; 常人一个坎,或许能拦人数年之久,可又或许灵光一闪,刹那之间解决。
庄夏本就天资过人,聪颖无比,得到世界树之后更是如虎添翼,专注修行之下才能一日千里,短短几个月就能有玄武部落十几岁孩子的修为。
这不能不说惊人,当然,这少不了庄夏的努力。
修炼之下,直到深夜,庄夏才再次出现在房间之内。
所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阴阳之道就是养生之道,更是人生之道。
白天人的气血流动顺畅而旺盛,细胞死亡快于分裂,而晚上休息之时,细胞分裂就多于死亡,阴阳轮回,两者处于一个相对平衡。
所以很多人熬夜以后十分疲惫,没有精神,白天太忙晚上就想早点休息。
身体劳损过多,和睡眠过多都是不利于养生的。同样,身体不运动,和过多的睡眠也是不好的。
尤其对于青年人,好的生活习惯十分重要。
十一点钟,庄夏准时躺下睡觉。
第二天,他一醒来,才知道那个被他教训一顿的大臣带着官差来拿人了,只是被门外士卒拦下。
国君有令,任何人不得侵扰小先生,硬闯的人可以当场格杀。
他们没想到这里居然连进都不能进,无法拿人,更没想到国君竟然如此看中那个小孩儿。
气急败坏的他们当场离去,那位大臣甚至还无法相信,要在朝会上状告庄夏,让国君惩罚与他,否则他就告官养老,以比明志。
庄夏也就笑了笑,完全没有理会。
朝阳升起,他于练武之中挥汗如雨,随后吃饭休息。
每一天,庄夏都会安排好自己的修炼,武学虽然需要资质,但缺少不了努力。
上午,练箭之中的他被紫衣打断,国君派马车请他去王宫一趟,说是有事。
紫衣也很不好意思,但忐忑之情萦绕,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昨天教训了那个老头,今天麻烦就来了。
“有什么担心的,天大地大,我是雄鹰又不是养着的猪,哪里不能去。呆不下去就走呗,何况,这个世界谁能欺负我?”
庄夏手里拿着个梨,一边吃着一边登上马车,恍若逛街一般,没有任何担忧或者畏惧。
这是他第二次进王宫,上一次冶明还是太子,这一次他已经是国君了,才几天的事情,整个王宫都仿佛更亮堂了一些。
走下马车,不多时,庄夏就走入议政大殿,在众多大臣惊诧的目光中站在最前方。
整个大殿,数十大臣站立,此刻都盯着这个孩子,有些人甚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场中却有一人怒目相视,正是手掌被筷子穿透的那位大臣,他恨不得扒了庄夏的皮,以解他心头之恨。
“国君,正是此獠,昨日竟然当众打伤我这朝中大臣,真是无法无天。望国君惩罚于他。”
可他这么一说,所有大臣都笑了起来,喧闹不已。
“这张大夫是得了失心疯吧?”
“这么个小孩儿居然能打伤他,事情还闹到这里来,当真是可笑。”
“张老头真是老了,贻笑大方。”
“这是谁家的孩子?还不领回家去,别在这玩耍了。”
他们完全不能相信张大夫所说,只觉得这位大臣无理取闹,还和一个孩子计较。
庄夏打了个哈欠,完全不把这位大臣当回事。
此刻冶明坐立大位,很有一种威严,毕竟当了国君,有着掌控一切的信心。
张大夫见国君没有动静,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悲惨哭告,但既然将这小子叫来这里,一定要他受到惩罚。
他哭天抢地,悲恸不已:“国君,请公正处理此事,莫因此獠年幼而有所偏袒,若国君不惩罚与他,老臣宁愿告老还乡,以此明志。”
此话一出,殿中大臣议论纷纷,不敢相信这老小子竟然如此逼迫国君。
不过,让他们更震撼的还是国君的反应。
“既然张大夫想告老还乡,那本王也不拦着了。”
冶明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
这位老臣资历确实够老,但从不做实事,顽固而不听从他的号令,这样的人他还巴不得清理除去呢。
尤其,区区一个老臣,能力薄弱,如何能与小先生比,处罚张大夫,对他而言简直一举两得。
“这,国君,您为何如此维护偏袒此子,老臣一生历经三代国君,为国为民夜夜操劳,您怎可如此对我,老臣心有不服,心有不甘呐!”
张大夫也极为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说出告老还乡的话,现在老泪纵痕,似乎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只是,他早就忘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这无用的臣子,遇到一个上进的国君而言,是一个悲剧。
“拖下去!”
国君连眉毛都没皱,直接让侍卫将他拖了出去。
“国君不公!不公呐!”
张大夫喊的撕心裂肺,让在场大臣也有所怜悯。
“国君,张大夫年迈,这……”
“他自己都请求告老还乡,本王如他所愿,有何不可,此事不用再提。”
国君一言九鼎,大臣们也不再坚持,张大夫对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价值,只是个混资历的老臣,走了就走了。
“本公有一要事与诸位商议,边关驻军来报,有大军于边关集结,恐有战事,看来,又一次的战争即将来临。”
冶明缓缓说道,目光凝视在座大臣,心有忧虑。
他的话如同一个炸弹投入水中,轰的一声在大殿中炸开,臣子们也顾不的礼节,此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