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盘旋在我的脑海里,为什么,张星,他会知道我在哪儿呢?,怎么会呢?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我一直睡到了晚上,英叔叫我吃晚饭我才起来,穿着拖鞋,拖拖拉拉的下楼去吃晚饭,白天能量消耗那么大,实在饿的不行,再加上本来梅婶儿做的菜又好吃,我大口大口的吃着。
梅婶一脸笑的看着我说:“多吃点多吃点”我说行嗯,英叔则说:“哎哎哎,慢点儿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天天吃那么多咋不见长肉呢”
我笑嘻嘻的看着英叔说没办法,天生的,说实话,哥这身材,堪比模特,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就是这种苗条而又不显瘦的身材,还有我这光吃饭不长肉的身体。
英叔问我整两杯不,我说啥酒,只见他走向房间,拿了一个罐子出来给我倒满了一小杯然后说:“药酒”
“这可比洋酒得劲儿,有什么跌打损伤啊喝下去一准儿见效”我说不会吧,英叔说你试试,我抿了一小口,感觉味道怪怪的,英叔又说:“哎,一小口,大老爷们儿又不是女孩子家的,整一杯试试”
我猛地喝了一杯,过了几秒钟之后,就觉得有些浑身发热,身上的痛也舒坦多了,我说你这啥泡的啊,好像还真有点感觉嘿。
英叔很自豪的说那当然,这可是用这山里的蜈蚣,和老林里的五步蛇,再加上野生蝎子壁虎,还有一些草药做成的,每年才能做这么一小罐呢。
可能普通人听起来已经觉得这是一瓶活生生的毒酒了,我却不以为然的,我觉得这酒还不错,而且真的很有功效,后来英叔吧这方子传给了我,直到现在,我也会每年泡一瓶放在老家里,如若不是最好的兄弟和多年未见的朋友,我一般是不太愿意拿出来招待人的。
每一次回到家我不仅想的是家乡的风土人情,还有那我一年多都不曾谋面的老酒,他虽也出差,不过比起我常年在外还是要少上许多的,平日里他赋闲在家时就会帮我收集这些材料,等我回家制作,然后放在自家的地窖里,来年春天,又是一壶好酒。
有一次我把酒托了一点来上海,也就大概半瓶二锅头的样子,(那就本身就只能做差不多一瓶半的样子)所以甚是珍贵,平日里是舍不得喝的,有次多年不见的朋友来访,我亲自下厨,请他在家里吃了顿饭,期间他说起最近受染了一些风寒,自身又多少得了一些风湿痛,我听后便拿出了这酒让他喝,喝到一半时他问我这是何酒,功效确实很不错,我就老老实实的把原材料给他说了,不想他竟然起身往厕所跑去,听见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我在外面心疼不已。
不过想想也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样有些奇怪的东西,更何况几乎是毒物制成的酒,他吐的爽快,不过这酒却来的辛苦,须知,这酒要刚开春的草药,夏日的蜈蚣,秋季的蝎子和初冬快要冬眠的蛇,这些东西,本身就是稀有,况且也只限制在我们老家那边,数量又甚是稀少,所以忙活一年也不过一小罐,虽说后来我也制酒,可却始终也没有当初的那种味道,也不知,是否是不是故人所铸,还是材料有所不同,所以没有了它本来的味道,或者是少了些什么。
两杯下肚我已有些醉意,梅婶叫我少喝点,我说行,吃完饭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觉到了天亮。
起来时已是朦胧,在床上怒吼着,我的周末竟过了一大半了!还剩下半天时间,着实不知该如何去消遣,写作业罢,舍不得我宝贵的玩耍时间,作业照例是留给夜晚的,去玩呢?也都累了,能去哪儿玩儿,越想越烦,索性又躺了下去。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想不管是谁叫我出去玩儿我都不去,太特么的累了,结果电话里传来有点冷冷的声音。
“马前顺?晚上聚会,我生日”这样简单明了的话语除了沈怡我也不知道还有谁说的出来,吓得我,赶紧拿起来衣柜里的冬装穿了起来,这尼玛,太冷了。
我叹了口气,草草吃过午饭便骑上了摩托车上街,想着她生日快到了,这是我认识她之后的第一个生日,一定不能含糊了。
我打了电话给林静,问她在干嘛,她说她在家闲的无事,我说那正好,你没事就出来一下,她问我干嘛,我说沈怡生日到了呀,帮我选一件礼物我不知道送什么,你们女孩子应该有眼光一些,而且都知道女孩子想要什么,她爽快的答应了,我说那行,我就在上岛咖啡店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