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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是我们班里的一个学生,他说是他写的,我当然不相信,才跟他吵起来了!”赵子墨道。
这时,顾敬诚、郭若愚这一帮老书法家才想起来,之前赵子墨好像确实有这么说过,不过他们看到了这么好的作品,再加上郭若愚突发心脏病,才忘了这回事儿。
而听到赵子墨的话,郭若愚当即惊怒道:“什么……那学生说是他写的?开什么玩笑!撒谎也没这么撒的啊!”
“就是……这份笔力,直追书圣,整个华夏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达到吧!难道是花城的宋雪涛,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恰好遭遇瓶颈,莫凡已经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或者是江陵的张寅恪,他也是‘王体’字的传人,笔力不弱于我……”
顾敬诚皱着眉,报出了一个又一个华夏大书法家的名字。
……
就在顾敬诚发愁的时候,秦逸往前踏了一步,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说道:“这位老先生,您不用猜了,这幅字正是我写的!”
“什么?是你!哈哈哈……”
顾敬诚上下打量了一番秦逸的样子,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而他身后的那群老书法家们也一道笑出了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小同学,你不要开玩笑了,这幅字绝不可能是你能写出来的,是不是你家长某位长辈写的!你放心吧,只要你能为我们引荐写这幅字的人,我们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顾敬诚说道。
听了他的话,一旁的赵子墨嫉妒的快要发狂。顾敬诚乃是华海书法家协会的主席,地位崇高,书法作品价值连城、一字千金。
如果秦逸得到了他的庇护,只怕他根本拿秦逸没办法。
听到顾敬诚的话,秦逸笑着说道:“老先生您别着急,我这就为您引荐这幅书法的真正作者!”
“好!好!好!”
顾敬诚激动之下,一脸说了三个好,望着秦逸眼神炙热:“小同学,那位先生在哪儿?”
秦逸伸出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脸,笑吟吟地说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鄙人!”
听到秦逸的话,顾敬诚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他以为秦逸是在故意耍他玩,以顾敬诚的身份,谁见了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小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敬诚语气中满是压抑的愤怒。
“我说的还不明白么?这幅字是我写的啊!”
秦逸一脸笃定地说道,但是这幅表情落到一众老书法家的眼中,就纯粹是在逗他们玩了!
而这时,一旁的赵子墨心中大喜,秦逸这作死的表现简直太合他的心意了。
赵子墨往前走了一步,对着顾敬诚说道:“顾老,既然这小子死鸭子嘴硬,咱们也没必要给他脸面了!这里有笔墨纸砚,不如就当场让他先一副字出来!”
说着,赵子墨还一边阴森森地望着秦逸,心道:小子,叫你嘴硬,看我不拆穿你的西洋镜!
另一边,秦逸自然清楚赵子墨心中打得是什么算盘,他很配合地装出一副脸色惨白的心虚样子,身子一颤,说道:
“不行!我写字需要状态了,必须先沐浴更衣、焚香净手,才能达到最好的状态!”
秦逸这幅慌乱的样子,落在众人眼中,就像是一个拙劣的演员,谎言即将穿帮。
“哼……不用你写的一模一样,这样你有这一半的水平,我就把整瓶墨汁都给喝了!”赵子墨阴笑着说道。
而一旁的顾敬诚也冷冷地看着秦逸,说道:“小同学,我也跟你打一个赌。如果你能够写出这种境界的书法,我顾某人便当场拜你为师,但如若不然——”
说到这儿,顾敬诚转身望向一旁的贾方副校长,说道:“贾校长,你说……应该怎么办?”
“开除!”
贾方嗓子里冒出两个尖锐的字眼:“顾老,对于这种品格低劣,满嘴跑火车的学生,我们校方一定会严加处置,将其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