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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高帅富有没有在这,结果又是让我失落又放松,他还是没在。要不是上次那哥们说廖明豪是这里的老会员,我都几乎认为他没有来过了。
然后我马上又一想,会不会是重名了?接着我立即又推翻了,没那么巧的事情发生。
“文哥,你想飚车?”桃桃挽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轻轻问。
我摇头道:“不是,我才没那么无聊。”
桃桃问道:“那你干嘛还回来?你上次可闹了不小的动静,得罪了他们飞车党的老大,这次还来,会不会再挨揍?”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上上个星期才和飞车党的老大单挑了一顿,还把他揍得猪头一样(虽然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我这次又大摇大摆地过来,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挑衅行为,单枪匹马的,分分钟就要被胖揍了。
我神秘一笑,“会,也或许不会,这个看运气吧。”
桃桃更加紧张了,把饱满的胸部一上一下的蹭得我爽歪歪,她皱眉道:“你回来肯定是有目的的,还像上次那样,来熟悉环境吗?”
她很聪明,没有直接说我还想着报仇是不是。
“是,也不是。”我的回答结果招来她的一阵白眼。
这一路走来,我高估了自己,因为没几个人还认得我,不知道我就是那次和白衣妖男单挑的那哥们。
不过也难怪,我换发型了,从小清新换成了剽悍的小平头,然后也留了一些胡渣子,一下看起来成熟了好多,加上我的体格不小,一米八,让我看起来不像是二十出头的小青年,而是一个快到三十而立的大叔了。
当我第一次走出理发店的时候,桃桃就傻眼了,说我这个样子更帅。她那调侃式的笑意,让我有种用坚硬的胡渣子去硌她小脸的冲动。
其实我早就想换发型了,从那次出院之后就想换,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终于在前两天下决心了,剃了那一头乌黑浓发,换成了整齐剽悍的小平头,一切从头来过。
我是有目的的,这样一来,再次看到高帅富的时候,他估计就认不出来我就是当初那个被他踩在脚底,任意羞辱的农村狗了。
等着吧廖明豪,会有那么一天,我撕开伪装,站在你面前,亮瞎你的狗眼,然后狠狠地把你踩在脚底,让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然后在你绝望之后,给你一点希望,再一刀结束你的狗命!
好吧,我承认我是不折不扣的小人,我很小气,我很锱铢必较,高帅富只是胖揍我一顿,我却要把他弄死。
你可以尽情地嘲弄我,可以肆意地瞧不起我,我无所谓,我只要做好我自己所想就行了。
夜色如此暗淡,而他们却如此疯狂,依旧飚车,真是那自己的生命来消费,图那么一刻的刺激。
看着这些疯狂的富二代,我忽然想起,我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人嘛,为了报仇那一刻的痛快和释放,甘愿拿自己的人生在消费,义无反顾。
我与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我在找人,找上上个星期和我干一架的那人,白衣妖男。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看到他,我在这山顶走了三遍,来来回回,发现了不少的用过的安全套,也发现了好几对在阴暗角落做着造人运动的狗男女,更发现了一些享受着上太空快感的瘾君子,就没有发现白衣妖男杜美坚。
当然了,也看到了好几个在各个角落把关的飞车党成员,只是匆匆一瞥,我没敢太过招摇。
“你在找谁?”
累了坐在吊在树上的秋千上,桃桃头靠在我肩膀,一边吸着加多宝,一边问道。
“你猜。”我也在吸着加多宝。
“我猜不出来。你给个提示,男人还是女人?”
“你猜。”
“女人?”
“再猜。”
“男人?”
“你再猜。”
桃桃一下就爆发了,狠狠捏了下我的腰肉,“猜猜猜,我猜你个头,坏蛋!大坏蛋!”
她一下用力过度,引得秋千晃来晃去,差点就摔倒,身手敏捷的我马上搂住她的纤腰,同时双脚用力稳住大地,以稳定摇晃的秋千。
可是,好巧不巧,一下失去支撑点的她,就倒入我怀里,然后双手抱住我的腰,嘴巴……居然一下,准到不能再准得吻到了我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