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她’不用说,就是温可馨了。
“哦。”我接着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要去偷袭张三北的?”
忽然现,偷袭这个词让我感到耻辱。
“是翔哥告诉我的。”桃桃看着我,有些埋怨道,“文哥,这种大事,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万一我们要是晚到一步,你可就……你有想过我吗?”
我黯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个冲动的举措,让我永远永远失去了一个好大哥,我悔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有今天的结果,我有一万种方式,能阻止这场悲剧的生。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有些东西做错了,就无法回头,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无法拥有。
狼头是看哥创的,现在他走了,狼头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我满嘴地苦涩。
“对不起。”
我努力却无力地说着。
现在气氛尴尬得很,四个女人,其中两个都是和我生过关系的,而且还彼此知道的存在,另外一个是和我搞着类似偷情一般的暧昧,最后一个,则是一个形同大姐姐一样的女人,加上她是一直拿那种古怪的眼神望着我,就更加地尴尬了。
我现在的脑子乱糟糟,虽然是吃了头痛散,但还是头还是会有阵阵疼痛。
因为始终心牵看哥和狼头,我没有功夫去管女神和桃桃两个女人在一起会生什么事情,那晚我晕阙过去之后,又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想快点看到看哥的遗体。
“我要出院。”忽然,我很坚决地说。
连续三声不行,除了一直沉默着的陶远,她们三个都反对我的决定。
最后,她们拗不过我,我出院了。
其实我伤得不算太重,那晚看哥帮我挡了好多刀,我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并没有伤及筋骨。
我能落地行走了,但女神和桃桃却不让我行走,非要我坐在轮椅上,让我享受这种残疾待遇。
怪,温可馨和桃桃有点怪,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桃桃到底是怎么和温可馨联系上的?难道她们之间有联系吗?
想不通,我想问,但是却问不出口,只得闷在心里。
车上有点压抑,我坐在后座中间位置,温可馨和桃桃一左一右夹着我,而潘曼香则在开车,陶远坐在副驾驶。车内四种不同的香味,飘进我的鼻子里,本来是应该很涟漪暧昧的氛围,我因为心事重重,浪费了这绝大男人都向往的待遇。
我不说话,其他人也不说话,她们的心情都被我带坏了。
想到了什么,我沉声道:“那晚的黑衣人,是谁的人?”
那晚的经过一幕一幕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说有多巧就有多巧,看哥才刚强弩之末,摇摇欲坠倒下,救兵就到了,把张三北吓得连忙撤退。我当时没留意周围情况,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三北只要再花一点力气,就能顺手把我做掉,但是他选择了撤退,很干脆地撤退。那就说明,当时的黑衣人很多,直接震撼到他了。我想象不出,以张三北的胆色,要多大的场面,才能把张三北吓得落荒而逃?
虽然我心里有了答案,但听到潘曼香亲口说,这是她叫来的人的时候,我还是惊讶了一下。
“谢谢!我欠你一个人情。”我真挚地对潘曼香道。
潘曼香从内后视镜看我,眼神有些复杂,轻轻一笑,“都是朋友,客气什么。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可馨还不恨死我。要是真想多谢我的话,就请我们去吃一顿好的吧。”
“好。”
提到了可馨,在我左边的桃桃明显就有些不自然了。
这时候一直没说过话的陶远忽然说话,“你要感谢桃桃,是她到处找的关系,不然的话,你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陶远说话一贯都是冷冷淡淡,这一次却多了一些情绪,是疼爱和吩咐。
我回头看了桃桃一眼,她满脸桃花,娇羞低头不敢正眼望我却把心神放到我身上。
“桃桃,谢谢你。”
潘曼香又说话了,她语气有些不忿和打抱不平,“哼,偏心。如果不是可馨一直求我爸,你以为我能调得动那些人?”
我……我哑言,心头不是滋味。
“可馨,谢谢你。”
我也只能这么肤浅地说。
可能是因为情敌在的原因,她们两个都比平时任何一个时候都寡言。
终于,车辆行了许久,到了,到总部了,我心情激动,身体竟开不受控制地始颤抖起来。女神和桃桃握住我的左右手,给我镇定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