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洛笑了,点头说:“旋巧,我弟弟就拜托你了。”
“嗯嗯,放心吧,我会尽力的。”岳旋巧转过身,望着褐眸少年的眼睛:一如之前的忧郁和偏执中,不知何时添了分清澈。她咧开嘴笑,远山静秀,阳光正好。
廉洛关了门。
“你好,我叫岳旋巧。”她大步走过去,带着自以为十分和蔼的笑容。
“嗯,很好听的名字。”少年嘴角含笑,蕴了一片春色。
岳旋巧盯着他,很久,而他衔着笑意,不再言语。岳旋巧感到尴尬,低头吐了吐舌头:“廉洛······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廉弃。”
“廉-弃”她默念,“真好听。”
“是吗?”他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你教我数学吧,哥的数学成绩高中时可是年级最好的。”
放下背包,岳旋巧点头说好:数学,可是我的强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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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她过得很辛苦。”廉洛将热牛奶递给他。
“你过得也很辛苦。”廉弃不接,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无论如何,我都欠她许多。”他放下牛奶,声音低沉。夜色如墨,但仍能透过窗看到夜风下摇曳的槐树叶,毕竟是夏季,槐树很是茂盛,却没有巷口的大,他想着。
廉弃低下头,抿紧红唇,苦笑:“何必拿‘欠’做借口呢?你连‘爱’都不敢说出口吗?”
“你还小,不懂。”廉洛轻柔他的头发,眼里一片温柔。
我不懂吗?哥,你不想让我懂吧。廉弃从桌子上拿下牛奶,大口大口的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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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旋巧,你站住!”
她定住了身,自从那次酒店尴尬的饭局后,齐信晗三天两头的堵在她的教室送她玫瑰,巧克力,不过,巧克力永远都是两盒,而他也从始至终只留下一句话:“另一盒给你最好的朋友。”不过林璐都是冷着眼神决绝的扔掉,附带一句:“我从不食嗟来之食。”
听到这话,岳旋巧很气愤:”靠!小时候是谁赖在家里不走非要吃饭的!“
林璐撅撅嘴:”好女不提当年事!“
岳旋巧不想搭理,默默转身,把玫瑰揉进书包——回家给那只鬼用来泡澡。
班上女生由最开始惊讶的眼神到后来的怪异,然后到最近的嫉妒,都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所以,有一次她终于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问齐信晗:“你······是不是被我伤到脑子了啊?”
齐信晗眼角微抽:“你,还没这个能力。”
“哦。”她低头心里咒骂:你有能力,强大到连一个拳头都吃不起!
“另外,我做的所有事你只管接受就好,况且,我又没有做伤害你的事。”
岳旋巧“呵呵”的笑:你丫的已经把我推到了风雨边缘:“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
“你买巧克力的时候能······稍微多买一点吗?”
“多少?”
“45盒!”她转身用手指点下巴:“我们班有45个人,只给我和林璐买,让我实在过意不去,至于玫瑰吧,就给我一个人买就行了,如果你要买45份我也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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