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受不起。”
“阿兰,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你放过小巧那孩子一回行不行?”
“能有什么误会啊?”她的眼眶泛红,泫然欲泣:“阿姨,您是亲眼看到了我们甜甜的尸体了啊。”音落,她的眼睛再次泛上盈盈泪光,直逼得刘颜柳说不出话,想起岳旋巧当时全身的血和明显被吓到的场景,刘颜柳的眸子隐去了星光,叹了口气:事实不就是自己看到的那般吗?又何必在这里逼迫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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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岳旋巧意外的是,自从自己被批准能受人探望时,第一个要求见自己的竟然是廉弃。那天下午,阳光很好,黄灿灿的光芒中含有春天的味道,特别甜。若不是被关在看守所,那天就该是上学的日子。廉弃穿着深蓝色的丹宁外套,勾勒的他的身子更加单薄。不过,那抹曾经被他遮得严严实实的野性却被这件衣服发挥的淋漓尽致,所以在看到他一张一合不停变换的嘴型时,她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他的衣着上。想到他发飙的样子,岳旋巧竟然笑了。
“你的心可真大,我说了这么多,还能笑得出来。”
她停住,迷茫的看着他,问:“你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他的脸色沉到能滴出墨汁来:“岳旋巧,装傻充愣真的好玩儿吗?如果真的不在乎如这般,为什么不敢去面对,周甜甜,可是倒在你的手下的!!”
她牵牵嘴角:“廉洛是你亲哥哥吗?”
“什么?”
“他若是你亲哥哥,你应该也不是他亲弟弟吧,不然,为什么一个心里住着天使,一个心里装着恶魔?”
他怵然半晌,竟然笑了,露出了两个酒窝,可爱、乖巧的不像话:“旋巧姐,恶魔,我还排不上呢?在你身边不是有一个么?”他死死的看着她,只是,她的眸子一点波澜都没有,廉弃有点失望。
“我身边的?小屁孩,不就是你吗?”
他觉得索然无味,深沉的眸子看了她一眼,丢下电话,用双手转动轮椅,头也不回的离去。
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岳旋巧终于叹出了一口气,身子垮在桌子上,任凭电话悬在半空。她面色苍白:她怎能没听见他前面说的话,只是不想去接受罢了,听他如何在姥姥车上动手脚,听他如何派人袭击自己和姥姥,听他如何在一个熟人手上得到那段视频,这些都不重要,不就是想激怒自己彻底失去理智吗?她笑,只是,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楚若瑾的事情了?不安的感觉自心底一层一层的渲染开来。她脸上已经有了冷汗,这次的见面落在她心上的烙印,让岳旋巧开始排斥去见人,只是,她没想到第二个来看她的竟然那个慈祥的女人——东兰,她不想拒绝。
意料之中,东兰的脸色苍白了不只是几分,虽然用较为浓厚的妆颜遮着,但是那份透在骨子里的痛怎能遮盖的了?那个以前在公司凌厉在私下善良的女人,终是承受不住自己带给她的伤害。岳旋巧移开打量着东兰的眼睛,声音颤颤巍巍:“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