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不吃饲料,只吃和她平常吃的东西,这是她很久之后才总结出的规律,虽然楚若瑾再三要求把它送去了消毒中心10余次后才渐渐接受这只老鼠的存在,但是仍旧不愿意在睡觉的时候听到它发出的细细碎碎的声音,于是买了个小巧的笼子把它关住。
笼子很细密,所以在开始的一段时间岳旋巧深度怀疑这丫的是不是借机想要报复可怜的白白,不过细想之后,觉得报复这个词似乎有点不恰当,毕竟他们两个之间没有太多恩怨,若是觉得是因为自己···似乎有点太自作多情了吧。
于是她换了一个词——虐待!!对!深深的虐待!她心里一直为白白打抱不平来着,不过,在几次知道它自己打开笼子跑出来后,心里的不平衡感渐渐消失,吴慕心盯着笼子良久,憋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此鼠非一般之鼠也!”成功的获得了两人的加大号的鄙视。
岳旋巧一直以为它不吃饲料定然是自己买的太低级,为此她还沾沾自喜的对桌子对面无语的两人一度赞扬自己的白白多么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只是,结果换来两人的无数白眼。
而就在她第一次想给白白买高级一点的饲料的时候,在市场,好巧,她碰到了那牵手的两人:即使她戴着较大的口罩,她还是一眼认出来了,那个美到销魂的女子——燕灵儿。
燕灵儿依旧的柳叶眉,落日余晖中眼角笑得很是安然,而岳旋巧则是笑的很是囧然,白白还在自己的手心爬来爬去,而她把眼光落在燕灵儿旁边的那个带着墨镜口罩的男人身上的时候,不禁握紧了手心,指尖微凉——她看不清李若离的表情,心里一直悬着,多年前的事情怎能说放下就放下。
燕灵儿对岳旋巧灿然一笑,她仿若云里雾里般,淡淡扫了一眼,手中白白死死挣扎着,叽叽叽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呼唤救命一般,急促可怜的声音让她缓过神来,低眸看到无辜的在手心打着滚的小东西,她心里懊恼:再过半刻,估计自己就该成为谋杀老鼠的凶手了。
静立半刻,她一直保持着淡笑,心里想走过去打招呼道谢来着,毕竟他们帮助自己澄清了事实,让自己免被诬陷以至于受牢狱之灾,但是人多眼杂,要是让周围过往的人知道那后果···
她咽咽口水,保持着僵笑,心里默念:你们快走吧,为了你们的人身安全着想。
可是快要过去十分钟的时候,三人还是保持着最开始一眼认出对方时的姿势,岳旋巧抽抽眼角,放下笑容,低头,转身,欲走。意料之中亦在在意料之外,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自己的小心脏是无限往下沉的。
“喂?”
“见个面吧。”
她顿了顿,心里着实无限汗颜:这不刚刚才见而且正在见面中吗?“地点?”
“身后,七年咖啡馆。”
感叹着对方话语的简洁的同时她“哦”了一声,算作应答。
然后就是电话被挂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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