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守军埋伏。”
“弟兄们,入城。”第五十五师师长刘臻羽争取到了第一个入城的机会,他把手一挥,就抢到士兵们的前面。
见师长抢了风头,士兵们哪甘落后?一个个像是打了鸭血,很快就追了上来,在进入城门洞之前,已经有大批的士兵越过了刘臻羽。
南城门内,除了正在燃烧的火焰,就是守军的尸体,那些还没死透的士兵,正在打滚、嚎叫,离死透已经不远了,即使明军不开枪,他们也撑不过一个时辰。
明军没有让他们继续痛苦,当敌人已经没有活下去希望,那就让他早点脱离苦海吧,早点投胎,早点成为又一条好汉,只是,不要再做大明的敌人了!刘臻羽默默地在心里为这些藏人守军祈祷。
进入内城,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临时武装起来的农奴门,就拿着木棍、农具、,在头人的带领下,阻挡在明军的前面。
只要拿着武器的,就是敌人。
刘臻羽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再说,对面是敌人的士兵,可不是什么香玉。
在燧发枪的远距离打击下,藏人农奴根本无法靠近明军百步之内,他们活脱脱就是会移动的靶子。
靶子虽然会移动,但明军人数要远远多于他们,如果第一个士兵没有射中,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士兵。
刘臻羽杀得兴起,竟然忘了打开其它的城门,接应友军入城,直到沐启元随着后军进了城。
沐启元入城后,一面让刘臻羽打开其它的三座城门,一面下达了屠杀令。
沐启元有他的理由:军队还要远征,谁也没有有时间和精力看管俘虏,况且,他们出征的原因,乃是因为乌斯藏发生暴乱,而这场暴乱已经演变为对汉人的抢劫、强暴和屠杀,既然你敢屠杀汉人,就应该想到,有一天会被汉人屠杀,被汉人成百倍地报复。
沐启元的屠杀令很快传达给了每一名士兵,城内的藏人根本没有投降的机会,只要遇着明军,就是他们的死期,不管是老人还是妇孺。
察隅城不大,明军很快就在城内搜索完毕,珠宝财物倒是不多,却在西南角的一个仓库里,发现了一千多戴着脚镣的奴隶。
负责搜寻仓库的士兵本欲屠杀,但听到有人用汉话叫唤“饶命”,士兵留了一个心眼,一问才知道,他们不是藏人,而是附近的汉人,被抓来当做奴隶使用的,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在不用干活的时候,一律戴上脚镣。
搜查仓库的是五十五师的人,师长刘臻羽不敢做主,只好请示沐启元:“军座,这些汉人如何处理?”
“怎么处理?自然是放了,大军入藏,一是平定暴乱,二是解救当地的汉人,难道连汉人兄弟也要杀?”沐启元参加过出征前的会议,知道朝廷用兵的目的所在,他虽然不是大汉族主义,但民族的认同感还是有的。
“是,军座,我这就去将他们放了。”刘臻羽行个军礼,正要离开。
“臻羽,你先让他们吃顿饱饭,然后带几个领头的人开见我。”沐启元虽然是沐王府的国公,但云南乃是异族林立的地方,长期的军旅生涯,让他少了几分纨绔气息,多了几分大将风度,他脑子转得快,既然大军不会在察隅驻扎,那就将这些汉人武装起来守城,帮助运些物资也是好的。
很快,刘臻羽就带过十名汉人奴隶。
“这是我们的军座,就是军座下令释放你们的,给军座见礼。”
“见过军座,多谢军座解救之恩。”十名奴隶一起给沐启元下跪。
“起来吧,你们都是汉人兄弟,我们是大明的军队,救下你们也是应该的,你们将乌斯藏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和我说说。”沐启元让十名汉人奴隶坐在自己的侧下方。
“回军座,自从去年年底,藏人就开始抢夺汉人的财物,稍有不从,非打即骂,藏人因为平时吃羊肉,身上都挂着短刀,随时可能给你一刀。”这名叫刘飞宇的让你,显然见过不少残忍的场面,眼中尽是恐怖。
“后来,藏人发展到烧毁汉人的店铺,甚至无辜杀人的地步,”一位老者见沐起元和气,才战战兢兢地说话。
“察隅只是一座小城,怎么会有这么多汉人?”沐起元也不明白,真要达到这个比例,汉人完全可以反抗。
“我们原本并不在察隅,分别住在附近的墨脱,然乌等、藏人暴乱后,我们被藏人抓来干活的。”刘飞宇逐渐定下神来,眼中隐藏着一股怒色。
“你们受苦了,现在大明的军队来解救你们,怎么样?想不想脚下的这块土地?”
“军座的意思是……”
“我给你们一百把军刀,你组织一百人的汉人武装,驻守察隅,其余的人,就在附近劳作,以后也不用向再藏人纳税了。”
“多谢军座,军座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众人一起下跪,以头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