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出兵,踏平祝家庄,活捉祝朝奉!”
“出兵,踏平祝家庄,活捉祝朝奉!”
几千人的声音一下到达了顶点,呼喊之声山呼海啸一般响动,震得四周观礼的人不由人人色变。
特别是被林冲请来的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
第一次林冲去叫见他时,李应还故意托病不见,可是在梁山军展现实力之后,昨日林冲只让扈成写一封信,这货今天就屁颠屁颠的赶来了,还一个劲的谢罪。
这时听到这山呼海啸般的巨大声浪响起,感受着四千多梁山军军士狂热的情绪,心中打着小算盘的李应不由吓得脸色发白,腿脚发软,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虽说李家庄还好,没有得罪过梁山军,欺压佃户庄客的事情也没祝家庄这么多,这么严重。
可是大家是大地主,这样的类似的事情谁敢保证李家就没有一件?
万一梁山军找到李家庄一两户这样的庄客,打着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伸冤的旗号要打李家庄,这可怎么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大冬天的,地上残雪未消的大冷天,李应的额头上却忍不住冒出一阵冷汗来。
便在这时,就见第一营梁山军的士卒已经一队一队的向“林豹”行礼过后,开拔而行。
只听甲叶碰撞,铿锵响亮吗,只见兵刃如林,耀日生光,这些梁山军的士卒,哪怕是在行军当中,也是阵列整齐到了极致,步履整齐到了极致。
强军风范,肃杀之气简直扑面而来,让人胆战心惊。
直到许久过后,李应这才从巨大的震撼中反应过来,转身找到扈成低声道:“扈成兄弟,梁山军这是何意啊?”
这几天林冲有一半时间都驻扎在扈家庄,很多事情都跟扈成交了底。
见李应来问,扈成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连忙笑了笑,安慰道:“李大哥勿须担心,梁山军对李家庄并无敌意,今天这些话更不是针对李家庄。”
李应见说松了一口气,却听扈成又道:“不过……”
“不过甚么?”李应有些被吓到了。
扈成道:“不过我听林军主的意思,梁山军虽然不针对李家庄,却也希望李家庄能够无则加勉,有则改之。”
李应再次放松下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这个自然,我回去就彻查,若是我李家庄也有这样仗势欺人的事,我绝不姑息;那些被欺负了的佃户庄客我再亲自上门去赔礼谢罪……”
李应的话刚说完,不想扈成却是莞尔一笑,拉着他的手道:“实不相瞒,其实林军主正有一件事要我来找李大哥商量呢。”
“甚么?”李应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
“就地租,林军主想让我们两庄把地租都降到三成半以下,就是小客三成半地租,牛客三成地租。”
李应额头上的汗又出来了,扈成说的好听,可今天梁山军攻打祝家庄出征,这个林豹却特意把自己叫来观礼,明显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说是商量,可要是自己敢拒绝,谁敢保证梁山军不会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要来攻打自己的李家庄?
为今之计,只有先咬着牙答应了也罢。
“好,我答应了,回去就改……”
扈成不由笑了,他看着李应道:“李大哥怎么不问问梁山军给的利益交换?”
“甚么利益交换?”李应一听都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