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拍马挺枪直取王飞宇。
“慢!等下再打!”
王飞宇见单廷珪冲来,却不着急迎战,反而大喝一声要求等下再打,林冲和许贯忠,孙安,唐斌几人在后观战,闻听此言也是觉得好笑。
“唐斌兄弟,王兄弟这是何意?”
林冲觉得很奇怪,这货不是性子最是急躁冲动了,争着抢着要打头阵,现在却又突然喊停,岂不奇怪?
唐斌到底与王飞宇接触时间多一些,略想了一下,便笑着道:“哥哥不知,这厮就小孩心性,定是怪那单廷珪没有问他姓名。”
果然,那边单廷珪挺着一条黑杆枪拍马直取王飞宇,刚提起马速就听王飞宇喊慢,连忙一提马缰,大声道:“贼将可是怕了,现在投降,还为时不晚。”
王飞宇在马上大笑,左手大锤搁在马鞍上,右手大锤倒放在肩膀上,仰着着个头,大喝道:“无知蠢汉,瓶儿罐儿,也须有两个耳朵,你怎地不问我的名姓?好叫大家都知道,是谁把你活捉了!”
单廷珪大怒,嗷嗷叫的猛地一夹马腹,就朝王飞宇疾冲过来。
王飞宇连忙轻轻一踢马迎了上去,嘴里还大喊道:“对面那将听好了,我便是梁山军大将小伏波王飞宇是也,莫要记错了!”
这时单廷珪已经冲至近前,一条黑杆枪如闪电般就王飞宇心窝刺来,见他来得凶猛,倒也不敢大意,急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左手一锤猛地磕向单廷珪枪杆,右手亮银锤就反朝单廷珪胸口锤了过去。
但听砰的一声巨响,三十三斤重亮银锤间不容发的一下砸在黑杆枪的枪杆上,整条枪立即被砸偏了,直把砸得单廷珪虎口巨震,双臂发麻。
这时又见另一只锤子朝自己胸口直锤过来,单廷珪忙不迭的扭身让过,心中不由大骇。
本来马战时长兵器对阵短兵器,因为长兵器可以先打到对方,是大大的占了优势的,而且自己刚才含怒一击,这一枪又猛又急,又有马速加成,一般人是很难躲过去的。
可是对面这厮却不闪不避,硬是用笨重的亮银锤在最后时刻接住了自己这一枪,这得多大的力量和速度,多大的自信的才敢这么做?
当下单廷珪也打起全部的精神,倚仗娴熟的马术尽量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些,一条黑杆枪如狂风暴雨般像王飞宇攻来。
而王飞宇猛则猛矣,但因为夸下海口要活捉对方,没办法下死手,又被单廷珪拉开距离缠斗,长兵器优势尽显,一下竟被打成了守势。
只见两人枪来锤往,很快便斗了十多个回合,单廷珪虽进攻更多的一方,却总是无法突破王飞宇的防御,还时不时的被对方抓住机会,一锤砸在他的枪杆,每次只砸得他虎口开裂,双臂发软。
眼见奈何凭借一般招式赢他不得,单廷珪当下拨转马头,望本阵便走,王飞宇打得正憋气,哪里肯舍,咬着牙拍马直追,却听身后林冲大叫道:“王兄弟莫追,小心他亲兵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