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顾主任黑着脸的问话把想要告状的赵条凳吓了一跳,头不自觉的矮了一截,嗫嚅着说了。
“我是赵条凳,村长赵林子的,不是,是前任村长的儿子。”
“为什么要破坏药田,你知不道这些药材是用来干吗的,对我们县的招商引资,经济建设有什么作用?就这样被你几脚给破坏了大半,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
顾主任一顶一顶的大帽子扣下去,把赵条凳吓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我要告王离,他中饱私囊,他损人利己,欺压村民,欺负良善。”
赵板凳和一帮赵家的二流子也过来了,人多势众,赵条凳又有了勇气,开始梗着脖子跟顾主任说话。
顾主任厌恶的看了赵条凳一眼,这样告状的人他见的多了。来之前,就听县委的同事说过,西山乡土地贫瘠,上山村最出名,土地种出来的苹果猪都不吃,村子穷的在四里八乡都有名气。
穷山恶水出刁民,上山村刚刚出了王离这个能带领大家发家致富的大学生,他才刚刚冒出头来,这些刺头就冒出来难为他,看他们告状这模样,药材都被踩坏了大半,这不是地痞,这不是村霸,这是什么?
顾主任出身农村,对村里的情形还是了解一些的,转头问了旁边的王离。
“小王村长,你跟这个前任村长的儿子,有什么过节吗?”
顾主任说话的时候,把前任村长咬的特别重。
李乡长皱起了眉头,这个赵林子,真是会给自己找事,罢免了他的村长,他儿子又跳出来了。后面考察团的成员纷纷议论起来,有同情赵条凳的,有厌烦赵条凳的,议论纷纷。
王离看了看躲在几个二流子中间的高刚,笑了笑,高刚粗中有细,没想到他还真能把这些人撺掇出来,转头看着顾主任,笑着说了。
“也没什么过节,就是他想要玷污我们村的一个寡妇的时候,被我撞见了,坏了他的好事。后来我承包药田,承包果园,都没有承包他们家的,可能他们这是记恨我了。”
顾主任点了点头,这就怪不得了,这几个人,一看就是二流子,流氓,村霸,好好的农民,谁会舍得踩坏地里的庄稼。
“李乡长,小王村长是你的下属,有人状告他,你看这事情该怎么处理?”
这里是西山乡,李乡长管辖的地方,顾主任不想越俎代庖,让李乡长厌恶,所以顺水推舟,把事情推给了李乡长。
李乡长鼻孔里哼了一声,“让顾主任见笑了,既然他们是告状,那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乡里有专门的信访部门,小王村长刚刚说了,这个赵条凳玷污村里的寡妇,这样的事情不能容忍。”
李乡长转头看向人群中的李所长,语气很是蛮横。
“李所长,你们的工作开展的很差劲啊,前面有毁坏农田的,这里又有毁坏药材的,这些事也就是损坏公共财物,人家小王村长不说,我也就不说什么,可是玷污妇女这件事,一定要给我好好查查,只要有实际行动,也是玷污未遂,这些人渣,都应该受到法律应有的惩罚。”
李所长满头汗珠,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伸手招来几个警员,吩咐了几句,几个警员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扣住了赵条凳。
“我是告状的,你们抓我干嘛,我是告状的,你们冤枉好人,我要去县里告你们,我要去省里告你们。我没有强-奸李文秀,我就是扒了她的衣服,什么也没干,就被王离赶走了,肯定是王离干的,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被铐住的赵条凳一脸懵逼,老子是原告,怎么这样就被抓了,急赤白赖的大喊大叫,仿佛蒙受了多大冤屈一样。
“你们不能随便抓人,条凳又没犯错,你们这样做,是官官相卫,包庇贪官。”
高刚适时在后面喊了一句。
被几个警员给吓住的赵家人瞬间变的群情振奋起来,对啊,我们是告状的,怎么敢把我们抓了。
十几个年轻汉子哗啦一下围了上来,把几个警员围了起来,赵板凳和赵二狗更是直接出手,把压住赵条凳的两个警员推了个趔趄,把赵条凳拉了回来。
“你们凭什么抓人,这是上山村,是我们赵家的上山村,敢在上山村抓我们赵家人,活腻歪了你们。”
赵板凳蛮横的朝着被自己推倒的警员吼了,脸容扭曲,仿佛想要杀人一样。
“废话什么,他们就是官官相卫,不告了,不告了,我们走,我看谁敢在上山村抓我们,给他们几个胆子,敢惹老子。”
被铐着双手的赵条凳怒气冲冲的吼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条凳你的手铐还没有解开,赶紧把钥匙抢过来。”
高刚缩在人群中,从后面喊了一声。
赵条凳反应过来,飞起一脚把铐住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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