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些年来辛苦你了,我为了当初的一个誓言,让你在外面遭遇这么多的波折。”
“如果不是三浦,我当初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两人费力的爬上陡峭的楼梯,天手阁做为最后的堡垒,其中的楼梯为了防止敌人入侵,特别的倾斜且台阶稍高,两人跨出最后一步,三浦面容一变。
正中的男孩眼看地板,做为前任大名的儿子,他本来该有个富庶的童年,直到那一夜,他所熟悉的一切完全崩坏,原先友善的武士伸出爪牙,将他与母亲一遍遍的啃碎,他不得不臣服在武士的脚下。夜里男童大声的哭嚎,武士把他举起,再高高的放下,连母亲都救不了他,短小的胁差贯穿男童。
“这么喜欢我的短刀吗?就送给你了。”
男孩把胁差绑在腰间,外头的羽织遮住了胁差,他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世上唯二的亲人。
“是你们!”三浦喝斥在座的五名武士。
“冷静一点,看你做出的好事,你是想造反吗?”领头的武士语气平静,平视内心激荡的三浦。
“你们当年为什么背叛了崖鹿大人,为什么在最后袖手旁观?”
武士们不敢直视三浦的眼睛,为首的武士无惧三浦的怒吼,平淡的说道:”当年崖猿大人要挟我们的家人,我可不像你孤家寡人,当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必须维持国家的稳定,说出你的条件,只要你解散这些暴民。”
“你竟然为了私欲而抛弃大义,过去的事就算了,我答应过崖鹿大人,要让他的子嗣当上大名。”
领头的武士沉默许久,说道:”可以。”
谦跟三浦脸上没有喜悦的表情,对方绝不可能因为愧疚而让出大名的位子。
“让他当上大名没有问题,但你能确定他真的是大名的儿子吗?”
三浦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起立大声说道:”这张纸证明了谦大人的身份,这是当时出生的纪录,我的手里还有一份地契,这都是只有大名才能拥有的东西。”
“出生证明中说道,在谦大人的手腕附近有块褐红色十字型的胎记,谦大人,请您证明给各位看。”
谦拉开左手的ㄧ袖,上头确实有个褐红色的胎记,光看其颜色就能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染剂可以调和成的颜色。
“真的有胎记,而且这些文件我们当时都有看过,没错了,谦确实是崖鹿大人的儿子。“其他武士接过文件,确认其无误,其中两名武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另外两人却头歪一边,掩饰偷笑。
“确实是崖鹿大人的子嗣,那好,我们支持你成为下任的大名。“
为首的武士压着男童的肩起身,如此故意的举动让他背朝地摔到。
武士慢步走到三浦前面,三浦长久以来的使命终于达成,绷紧的嘴角舒缓开来。
“我有异议。“楼梯口传来践踏声,獐头鼠目的武士左手拖着老妪上来,看她满头是血的模样,三浦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