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扶養木槿長大,心裡知道她看似隨和,在感情上卻相當固執,母親狠下心說道。
“當初我與他也對著歷代火影的石刻發誓,結果呢?還有以他的成就,身邊應該有不少狐狸精,你除了宇智波的頭銜,你還有什麼比的上人家的,何況他現在又身陷牢獄,你還有多少青春可以等下去。”
“就算村裡無法接受,我也要把孩子生下來。”
木槿的母親沒想到產生反效果,心理更加肯定對方一定是個花花公子,她加重語氣說道:”要留下一個人,你以為你做出這些犧牲,他就一定會領情嗎?如果他真的被定罪,最壞很可能會被處死,更可能加入不見天日的暗部,他還有機會見到妳嗎?拿掉孩子,聽我們的話,重新在開始吧。”
“媽媽,我想妳一定不懂吧。”木槿看著母親,平淡的說出。
聽到自己的孩子否定了自己的人生,木槿的母親深藏的火苗衝破內心的壓抑。自由的戀愛,對那個時候的他們,這是多麼奢侈的感情,那時處於第一次忍界大戰的結束,為了面對數之不盡的敵人,為了血統的延續,多少情侶聽從父母的安排,留下了多少遺憾,她右手高舉,前面倔強的少女閉上了雙眼,這手竟然打不下去。
怒氣就哽在喉中,想硬吞下去又憤怒難平,木槿的母親下了最後的通牒:“我再給妳兩天的時間,妳身體的狀況,做為過來人,我們最清楚了,裡面的胎兒在三個月前拿掉對妳的傷害最小,別逼我們。”
木槿的母親小聲的關上房門,一股油然而生的絕望纏上了她的身軀,這一個月來的折磨讓她身心俱疲,木槿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勇氣拋下這一切離開村子,宇智波一族不會允許家族的血脈洩漏到村外,到時候他很可能會遇上家族的懲戒部隊,以她的實力,怎麼可能逃脫宇智波精英的追殺。
在沒有消息的狀況下,她無法肯定虹何時會離開監獄,木槿不像綱手,無法面對愛人與親人的死,最後還大旗一扛,在三代死後接下百廢待興的木葉。
“我沒有其他路口走了,如果真的保不住你,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木槿摸著肚皮,兩個多月外觀還看不出變化,親人無情的言語話為最後一把推手,少女距離深淵不及半步。
一份報紙放入木槿家的信箱,平時的送報員似乎比平常早了些時間。
做為一名稱職的家庭主婦,木槿的母親拿起掃帚清理門口的落葉,她順手抽出報紙,本來在早飯完成時才會送來的報紙快了一步來到餐桌上。
木槿的母親在桌上擺好碗盤,此刻太陽還未從東邊的峭壁升起,報紙上聳動的標題壓垮她最後的一絲僥倖。
“妳那無聊的幻想就由我來打破,我來讓妳看清楚你選擇對象的真面目,我這是為了妳好。”木槿的母親抽出封面的報紙,把它塞入木槿房間的門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