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算数.....”
湿滑的藤头推磨着......在谢岙浑身一个激灵打颤时......
“呜......!”谢岙脸色大变,吓得牙齿都哆嗦了,口中直呼,“句融,句融......”
身下之人急急忙忙吐出的声音还带着丝丝颤音,挣扎扭动之中,衣衫早已凌乱的一塌糊涂,句融目光胶着粘附,俯身紧紧贴合这人微微发颤的躯干,舌尖勾弄红通通的耳廓。
“再一次......”
低沉笑声轻弹慢撩,顺着湿濡舌头一同深深钻入了耳中,仿佛要进入最深处。那藤头更是贪婪钻捻......一点点松括着四周......
“呜......”
谢岙双目猛然睁大,只觉混身上下都要被这妖尊进入,一股骇然惊惧袭上心头,拼命挣扎,上身却被修长身躯紧紧压着,宛如无数藤条紧密缠绕,快要扼颈窒息。
“再一次......”
句融嗓音沙哑低缓,似催眠,似诱哄,一手贴上谢岙软绵绵收起的拳头,强迫手掌完全张开,根根手指交叉相握,从指尖到指根寸寸摩挲。
谢岙浑身阵阵战栗,只觉被这妖尊手掌拂过之地,舌尖舔过之处,无一不是隐隐发麻,拼命忍着丢人的声音,好半天才呼出了声,“句融......呜呜!”
尾音还未落下,敏感耳道内的热舌忽然j□j转了一圈,让谢岙羞得满脸通红的湿濡水声响起的同时,那湿滑藤头也......淌淌吐出一股热液来。
谢岙浑身一抖,身下竟是涌出一股热潮,顿时弄了个大红脸,直到嘴巴被上方薄唇狠狠吻住才回过神来,扑棱棱怒睁两眼。
卧槽,这混蛋不是说好不亲的?!
句融牙齿轻轻咬破了谢岙舌尖,一抹血腥味霎时在口中蔓延开来,下一瞬,谢岙身上爆出一道金色之气和一道浓厚紫气,交织翻滚,直至融合一团,又钻入谢岙体内。
句融呼吸凝了数次,方撤离软糯唇齿,缓缓支起身子,再看身下之人,早已头发凌乱,两眼含泪喷火,脸上红晕快要破皮而出。
“少侠这般看着我......可是舍不得我离开?”见这木头人被自己欺负的好似摇摇抖叶之树,句融喉间一痒,复又倾身亲上了谢岙眉眼,细致的吻不断落下。
谢岙忍了忍,没忍住,气势汹汹吼出,“滚!”
句融脸上笑意反是越甚,正要再捉弄一二,便听门外传来阵阵利爪挠门声。
“叱吼!”灰毛兽妖阵阵吼声传来,显是发现此屋设了禁制。
句融一脸可惜摇摇头,替谢岙整理好衣衫,仔细系好了衣带,抚弄好领口,方才撤了困束之力,在拳头狠狠挥来同时,化作一团烟雾离开。
“最多三日我便回来......少侠莫要......”
袅袅声音散在空中,谢岙一个拳头挥空,从桌案上一骨碌滚了下去,步伐两番变化稳住下盘时,木门被从外撞开,灰毛兽妖一跃而入。
“叱呜?”
耳包顶着一脑门的木渣灰屑,左转转脑袋,右晃晃脑袋,见屋内只有谢岙一人,掌下利爪噌噌收起,跃到谢岙面前来,隐隐带着一股香气。
“耳包刚才做什么去了?”谢岙一脸幽怨瞪着自家兽妖。
灰毛兽妖耳朵下一撮灰毛悄然变粉,圆滚滚的尾巴紧紧贴着屁股。
“嗯?”谢岙眼尖发现这个小动作,“去茅厕了?去个茅厕怎地花了一炷香之久?!”
那撮软毛色泽越红,耳包老老实实蹲在地上,厚毛脑袋上一朵迎春花悄然飘落地上。
“啧......原来是跑去花丛里玩了一通,”谢岙弹了弹自家兽妖脑门,嘟嘟囔囔道,“下次去茅厕不许超过半柱香......”
“哈!想不到一只未化形的兽妖,也会如此爱干净,”一道朗朗笑声忽然响起,只见破破烂烂的门框边倚着一名凤眸青年,“那迎春花丛在此院北边,这兽妖定是不想带着一身臭味回来,所以特意去花地里滚了几滚。”
谢岙眼角一抽,望着又一个不早不晚恰恰是在某妖尊离开后才出现的人,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容,“不愧是白七少主,这么......快便破了九重封印?”
等到云青钧从前院辞行回来后,看到白衍也是微微讶异,一行人商量一番,决定还是先去幽貘族一趟为妙。
临行前,谢岙无意中低头一瞅,发现自家兽妖除了满脑门软毛中藏着几朵小黄花外,灰毛尾巴上也是微微泛湿,还沾着几缕水草——
......
幽貘族·晗梦阁
破除封印的过程比想象中更为枯燥冗长,对于谢岙这种看不懂阵法的人而言,只觉云青钧手下笼着惊人仙气,镇压九宫之位,而白衍身形飘忽,速度极快,晃得人眼花缭乱。
约莫过了三个时辰后,就在谢岙倚着耳包打盹、梦见自己大战三百六十五回合后终于把某妖尊踩在地上摩拳擦掌准备随便报复时,一道巨声猛然炸响。
谢岙一骨碌爬起,右手条件反射握上色空棒,“怎、怎么回事?!”
“封印已破——”云青钧一瞬步至谢岙身旁,抬手沉缓握住谢岙持棒之手。
谢岙心里霎时定了定,转眼一瞅,只见墙上封印之后已是浮出一道光门,一旁白衍满鼻子灰渣,正一脸郁闷用法术冲洗。
“啧......封印解除之后还会土行爆破,这么馊的主意究竟是由何人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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