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量身形越发挤入,滚烫硬物毫不犹豫抵在了臀间,谢岙惊得差点咬到舌头,黑着脸扭头怒吼,“放开......唔唔!”
句融一手紧紧钳着谢岙下巴抬起,俯身倾首,狠狠吻上。
炙热舌头在口中肆意翻搅一通,卷出不及防范的舌尖嘶磨啃噬,似乎要将舌头就此狠狠嚼碎,又刮磨过牙床,来到舌窝之地依旧不断下滑,在谢岙呜呜声减弱之时,方才滑出些许。
“既然少侠口中字字谎言,千方百计想要隐匿行踪,如此执迷不悟......”沙哑笑声熏过谢岙耳际,莫名染上几缕疯狂,“那么......我就让少侠从此与周遭一切隔绝,就此彻底隐匿可好?”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藤网霎时变幻,从两侧飞出无数蔓藤,一条条交织缠绕在两人四周,如同树茧严严密密包裹。
眼看最后一道光线要被堵住,就此困在藤茧中,谢岙大惊失色,然而更可怕的是数条细藤忽然延伸而来,顺着耳蜗、口唇滑入,与此同时另有几条粗藤勾开外衫,扯下亵裤,一前一后沿着肚皮和臀缝向着下.身蔓延。
“呜呜——?!”谢岙两眼猛然撑大。
“少侠莫怕......”细密温柔的吻落在谢岙耳骨上,句融喉中含笑,似乎终于愉悦几分,“你我原形皆是草木,如今把少侠身上所有窍孔堵住,才好以我之原身供少侠所需精气,吸我所呼,食我所喂,饮我所哺,元气交融,永生永世相缠相附,共生不离......”
谢岙倒吸口气,浑身寒毛嗖嗖的根根乍起。
......卧、卧他姥姥个槽!这厮的变态程度简直是量级暴涨嗷嗷嗷!
那些蔓藤果然开始向谢岙身上能入之地钻动,甚至连嘘嘘的地方也不放过,就在谢岙差点吓湿裤子时,一道轰隆声音忽然在远处隐约炸响。
“你这卑鄙偷袭爷爷的赖妖还不滚出来,把那呆子给爷爷速速还来!”滚滚龙吼声沸天震地,越传越近。
句融虚目望了眼藤茧外,颇为忧伤叹了口气,“与少侠独处时光太过欢愉,倒让我忘了此地不可久留,让这青龙寻了来......”说罢亲手提上了快要滑到谢岙小腿肚上的亵裤,仔细整理好外衫,亲了亲谢岙发红的眼角,舔得睫毛湿漉漉,方才挥手撤了藤茧。
隔着层层花荫垂柳,人形青龙踏水渡溪而来,手中电芒劈里啪啦流窜,见藤茧打开之后,某木头人被狠狠欺负了一通的蔫吧样,金眸倏地缩起,森沉杀气暴涨冲霄。
“你这赖妖做了什么——?!”一道电掣金龙眦风狂吼窜向了句融。
“无论我做了何事,又怎及你之前险些吃了少侠?”句融不紧不慢移身避开,同时一道千方火凤呼啸迎上。
“爷爷不过是吓唬吓唬这呆子!谁让这呆子胆敢消失了百年!”洪流水柱呼啦啦灌来。
“此举太过粗暴,怎及耐心教导一二,令少侠知道诚实之可贵,不可太过贪玩——”亮藿藿粗藤冲霄而起,遇水越壮反袭而去。
眼看一龙一妖斗得正欢,谢岙摸了摸只留一道细疤的脖子,拍拍身上藤叶,脸上大喜。
啧啧,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谢岙屏息敛气,运气于足下,撩袍纵身一起,使出碧水长空踏枝前行,林叶飒飒微旋之下,当真气概潇洒。
“嗖嗖——”一条蔓藤急速飞来,卷上谢岙左腿。
“呼呼——”一道溪流疾驰窜来,缠上谢岙右臂。
谢岙身形一趔脚下踉跄几步,气沉丹田刚刚站稳,眼前就覆上大片黑影。
“你这呆子竟然还想跑?!”戎睚上前一步,白森森獠牙眦露薄唇,威目瞪出口口嗜肉之欲。
“少侠如此顽劣,看来之前‘幽茧思过’之教导时间太短......”句融迈开一步,袖下隐约可见一抹绿油油窜出端头,笑容似万里春藤飘忽不定。
谢岙只觉脖子一痛,屁股一紧,两腿发软靠着树干,背后冷汗吧嗒嗒滚下。
早、早知道会遇上这两只,还不如直接闯入太苍山庄来得干脆嗷嗷嗷!
......
半个时辰有泪无血有惊无险的审问之后——
“六界之外......还有地方?”戎睚拧眉喃喃,金眸恍惚半晌,猛然一瞪,“究竟是在何处?距离此处多远?!竟然会让锁妖环失了效力?!!”
“这、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只知被师父特意择了日子,才能送走......”谢岙含糊说了一通,终究没敢清楚说出是与此地大为不同的异界。
“难怪我寻遍六界,也无法寻到少侠丝毫踪影,引少侠回来之时,也觉颇为费力。”句融望着谢岙脚上的妖藤,敛眉深思。
“什么颇为费力,分明就是你这赖妖妖力不济,不过是把呆子接回来就耗尽大半气力,”戎睚哼了一声,两眼飘着明晃晃的讥笑,一手揽住谢岙的肩头,“所以休想与爷爷争这呆子......”
“耗尽......大半精气?!”一声急呼打断青龙大爷的得意话语,只见谢岙上前迈了一步,两手竟是主动捉着句融衣袖。
难怪这妖尊当时幻化的‘岩休’很快消失,原来是妖力衰退......
若是虚弱至斯,万一被往日仇敌遇上,岂非——
谢岙脑中闪过水镜中种种画面,原本被这妖尊裹进藤茧的怨念霎时消散,纷纷化作点点水光,渐渐汇聚在两眼中,嘴唇发颤道,“那些......那些精气能否补得回来?”
句融微微一怔,望着谢岙发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