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才几天,用、用不着……”苏黎哆哆嗦嗦着。
两人露出一个谜一样的微笑,如沐春风。
“小孩子嘛,长的太快,作为师叔,其实也是没办法,你可以任意跑,咱这后山大。”常远将手中的竹叶轻轻吹掉,显得漫不经心道。
“你们,你们每次像都会像杀猪一样,对着我围追堵截,我往哪儿跑呀?”苏黎欲哭无泪。
“小样,使劲的叫吧,叫的越大声师叔们就越兴奋,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救命呀!”苏黎扯开嗓子开始逃窜起来,只是到底没辜负两人的期望,幽静的山谷,很快就回荡起苏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叫声。
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让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烦意乱,不是他不愿,而是常清师叔拿着的那把刀是厨房切菜的刀,每一次给苏黎剃发,都像是在石头上磨刀一样。
磨刀霍霍向牛羊,那叫一个犀利!
经历了千刀万剐后,苏黎瘫倒在地,脑袋瓜子那叫一个红,远看还以为是树上那颗果实熟了落下来了。
“爽!”常清对着刮下来的一撮黑发吹了吹,显得神清气爽,仿佛报仇雪恨一般。
“累!”常远同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没想到小秃子竟然这么快就突破到了开血四重,而且这般的扎实,前几天抓他也没这么费劲呀。”
“你也不看看他每次吃多少。”常清没好气道。
苏黎两眼泪汪汪的趴在他们后面,艰难的抬起头,顾不得火辣辣的痛,咆哮起来:“你们还有没有来良心,一天就知道欺负我,别仗着修为高,总有一天也要让你们尝尝这杀猪,呸,这刮头的感觉。”
两人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苏黎惊恐后退的神色,哈哈笑道:“五戒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咱大青寺就咱四人,师兄他一把年纪了也不好欺负,再说我们也欺负不过呀,我们俩的修为差不了多少,不欺负你欺负谁。
哎呀,我有一个好主意,我看小五身上气息起伏不定,应该是刚突破不久,这样,我们打一个赌怎么样?”
常远一听,精神一怔,急忙问怎样一个赌法。
“我赌他突破第五重至少需要三个月。”常清兴奋道。
“三个月?你这简直就是侮辱小五呀,我记得你当时突破间隔都花了两个月呢,小五修炼的天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赌四个月。”常远义愤填膺,气的苏黎直接用脑袋磕地,疼的他呲牙咧嘴。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有没有问过我意见。
“赌品是什么?”常远道。
常清想了想:“谁赢了下次谁剃他头,另一人负责抓。”
“我反对!”苏黎急忙喊道。
“反对无效!”
“我,我要参赌!”苏黎近乎用吼的方式喊出自己仅剩的一点尊严。
“嗯?”两人对视,双眼一阵发亮,他们似乎发现了什么极为好玩的事情了。
“你要怎么参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