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倚在凤博武怀里,享受着光影交织的美丽人影,丈夫怀中的温暖融化了她心里冰洁的委屈,不仅是为了孩子,也为了不辜负这个男人的真爱,金巧信心自己,一定可以动容老太太的介怀。
凤博武坚毅的下巴磨蹭金巧柔软的额发,低头在她耳边吹息蜜语,“看上那件衣服了就告诉我,回头让他们送家里来!”
能有丈夫的体贴金巧已经心满意足,她嫁入凤家并不是贪图财富,说起来这里面还是门雀医生的桥接。彼时王城丧父金巧丧夫,家境困顿,孩子也心病消减,辗转听闻市立医院中有一位济世的门雀医生,金巧才想着带孩子去看看,这一诊却早就了缘分,金巧与门雀一见如故成了闺中密友,居然将王城的真实身世都告诉了门雀,金巧那时也不知道门雀居然就是出自凤家的世代医家,阴差阳错的让凤老太太知道了王城的存在。
金巧微微躺在凤博武怀中缠绵,情丝芳动时忽然听见会场有惊叫异动,应守在场边的一黑衣护卫突然着了魔似得拨开人群冲上行走展台,台上一行走中途香肩消斜的女子惊恐欲逃,可不等那女子走逃一步,黑衣大汉居然拦腰将女子搂住,女子惊恐的在大汉怀中呼喊求救,可大汉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越勒越紧,随之咔嚓一声,女子全身松塌再无呼救,而男人也失魂落魄的跪倒在地。
顷刻间,座下观众无不惊呼尖叫,金巧吓的紧紧抓住凤博武不敢松手,旁些护卫也不只是惊了还是反应迟缓,这时候才想起去抓闯入展台的大汉,一时间会场骚乱不堪,所谓名流在此时此刻却也狼狈了,唯有那些真含蕴的才能不慌不忙,凤博武紧紧抱着金巧安抚,避开慌乱逃避的人群,将金巧从会场带出,在外场的休息室休息,“别怕,别怕,有我在呢!”
约莫半个小时后,警方到达现场,来此任务的是杨觉的父亲杨队长,杨觉的丧事已过,杨觉的父亲便用工作麻痹自己,哪里有事儿他都上,不想让自己闲下来思念孩子。
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警方将行凶男子押回警局调查,在场调查时杨觉的父亲见到了凤博武,两人不免寒暄几句。
“凤先生好雅兴呀,和夫人来看衣着秀展!”杨觉的父亲干苦笑道,眼窝黑陷,看上去甚是疲劳。
“杨队长怎么这么憔悴,工作归工作,你也要保重身体才是,而且你什么时候负责其刑事案件了?”
凤博武对杨觉父亲的工作是熟悉的,以前也在工作中有过接触互助,杨觉的父亲在警局里一直都是从事文职以及一些浅略案件,譬如失踪寻人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并不是他的职责!
“这些年我也是闲晃了,现在除了工作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要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杨觉!”
杨队长借工作排解愁绪,另有苦衷是,孩子的仇他不得不亲自解决,抬手僧一日逍遥法外,他便一日寝食难安,心里憋着的那一口气,那一口怨气,纠缠着作为父亲未能保护孩子的自责,全部加诸于妖僧。
翌日,报刊媒体的头条新闻便是昨夜发生的凶案,杨队长审问了一夜,问出的全是莫名其妙的蹊跷荒唐,那行凶大汉一口指定说,是台上那个女人挑逗的他情欲难抑,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等他冷静下来之后,那个女人已经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了。
这样为自己开罪实在可笑,杨队长本就心情郁闷,更由不得被人这样糊弄,强烈的照明打在大汉煎熬了一夜疲惫的脸上,故意让他无法瞌睡,“杀了人还这么多借口,你当我们好糊弄还是给自己着点儿借口就能少受点儿罪了!”
大汉哀苦求饶道,“警官大人,我真说不清楚,我就像是着了魔似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真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在事实面前,没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那么多双眼睛亲眼看见的事实,还有当时的摄像录下的画面证据确凿,任凭此人如何花言巧语,他也难逃制裁。
然而当所有人都把这次的事情当成一次单纯的刑事案件准备结案之时,却在第二天晚上的另一起时装展示活动中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只是施暴者不是会场的护卫,而是当时座中的观众,因为阻拦及时,并无造成人员伤亡,当对此人进行问询时,杨觉惊讶的发现,此人的说辞和昨日行凶的那个大汉说法完全一致。
“是那个女人诱惑我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