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一次,他将她反扣着,又怕伤到她,整个人自身后将其她抱住,听到叫,这才回头看来人。
在京城,每一个世族,家奴婢仆皆有统一的衣饰,金晟观其衣饰,就知来自谁府。
但看清那人服色,他觉的来者不善——现在是非常时期,便沉声问:“何事?”
“我家爷有重要事家欲求殿下过府一议!”
那是一个看起来挺精悍的侍卫,说话恭敬而不卑微,紫珞想,那定是大人物府上的贴身跟随。
“本王没空。”
金晟断然回绝,这个时候,无论什么事,都比不得手上这女人重要。
正想迈开步子离开,侍卫忙又道:
“王爷,我家爷说,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请王爷务必马上过去,您若不回去,后果自负……”
咬字相当相当的顿挫有力,说明这个侍卫很能打心理战。
金晟因为最后四字而皱眉。
紫珞趁他分神之际,臂肘往他胸口一击。
他闷哼一声,捂着肋骨,终于松开手,被她趁机逃脱。
金晟没有再去拿她,只是无奈而头痛的瞪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看着她喘着气退到金贤身边,身形不稳的抓住金贤的手臂,咬着牙在定神。
他感觉很挫败——她是男人,也就罢了,他自是可以容忍她和金贤打闹成一团。
可她是女人,既是女人,就该避嫌,见鬼的——居然敢在他跟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她这是存心想气死他呀!
他想上去将人拎回来,眼光正巧又瞄到了那个侍卫身上,只能打住脚步,平复一下气息,问道:“到底什么事?”
“回殿下话,我家侯爷没说,就是想请您过去……爷说了,那些东西,他不好明着抬上您府上,会给您添大乱……私下见面比较妥当。”
金晟听着,立即眯起了脸。
就这时,又有飞骑急驰而来,这次却是萧王府的近卫。
那人急腾腾的跳下马,看到金晟果然在这里,长长舒了一口,急忙跳下来,飞步跨过去,凑到了金晟耳边低低细语了一句。
素来沉定如山的萧王听着脸色大变,忙转头喝命景侃:
“景侃,跟着君公子,他到哪你就到哪,别给本王跟丢了,本王办完事立即找你!”
未等景侃应声,却见这个男人冷冷瞪向先一个前来请萧王的侍卫一眼,再不理会紫珞,扬场而去,似乎真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紫珞倚靠着金贤,目送这一行飞骑绝迹在尘烟里,激动的情绪渐渐宁静下来,眼里显出了疑惑,扯扯金贤的衣袖:
“贤,那人是谁家的?”
金贤伸手轻轻拍着紫珞的背,很高兴她能如此的倚着自己,虽然,他知道她只是将他当作弟子看罢了,但,依旧高兴,却没有回答。
“喂,你说话呀?你是康城里的安王,对各家各族应该都有所了解的吧!犹其是能和金晟混到一起的,没几个……等等,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这绝对不是无疑之问。
五天前,金晟那么突然的拒绝出席七公主的生日宴,绝对不会没有缘故。
金贤把头撇开着,根本就不想回答。
“金贤!”
紫珞不自提高了嗓门。
一声轻叹长长散开,他闷闷的道:“何必非得知道。知道了,你跟大哥又得闹……呀……”
他被扯了耳朵。
“我说我说,那人是东南侯韩千元家的人。五天前,东南侯来了京城,要为她妹妹讨个说法……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是回来后听二哥说的,好像千元大哥觉得我大哥负了千桦姐,那作废的婚约他不认……似乎执意闹着要让父皇重新再给指婚……”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死活不肯带她去宫里,原来这边竟又闹上了!
紫珞垂下了头,嘲弄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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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去的是东南侯在京的官邸。
进府,家奴将他引到一间客房前,未进门,但见穿得清淡雅致的千桦捂着鼻出来,见到他时,脸上不觉露出几丝殷殷之色,神色繁复的叫了一声:“金晟!”
等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时,又不觉失声叫起来:“你受伤了?”
金晟冷冷瞟了一眼,不理。
“大殿下来了?”
身后,自同一道门内,跟出一个高头大马的年青男子,长着和金晟一样魁梧的体魄,淡淡的打招呼。
此人正是千桦的兄长,如今的东南侯韩千元。
“人呢?”
金晟灼灼逼视,全然无视千桦,从容越过。
韩千元看着,不觉皱了一下眉,冲神色一黯的妹妹瞟了一眼,让开半个身子:
“在里面!”
金晟忙往他们刚刚出来的地方走进去,待看到地上那已经僵挺的尸首后,再想到刚刚紫珞那不善的态度,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开始冰凉起来……
与此同时,耳边,又有一个犀利的声音响起:
“大殿下,我们来谈你跟我妹妹的婚事如何?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这件事你怎么解释……你要是肯给她一个交代,那么这件事,就此了结,千元不会禀上去的,否则,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到时,谁都占不到便宜……你懂的,千元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谁要是敢负她,千元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还是为了这件事。
金晟冷漠着一张脸,冷冷一笑,回头吐出两个字:“荒谬之极!”
待续!
今日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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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那些人未见得不比你差”应为“那些人未见得比你差”。
上文“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