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局,决出胜负以后便不玩了。”程子铭安抚地在斩邪灵剑上拍了拍,道:“放心,万一输了,我也有把握将你赢回来。”
“不是只此一局么?怎么还能有机会赢回来?”斩邪器灵眉头紧皱,道:“万一你输了,我就杀光他们,这样也行。”
“这个……”程子铭有些无语,他还要靠三妖帮他调整神魂呢,可不能让灵剑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毁了,连忙道:“前辈,乱开杀戒不大好吧。”
“没关系的,前辈尽管放心来赌好了。”愣头青白眉毛一挑,道:“前辈的灵剑前辈虽然实力不错,但是也干不过我们三只联手。”
“哼!”斩邪器灵感觉到了冒犯,眼中闪着火光道:“不服?要不要来打一架?”
“玩牌要紧!”算死草连忙打圆场,从怀里掏出个小酒坛来,道:“一百年前的麻将赌局上,我从愣头青那里赢来了他的本命松子,用松子配上火龙果的花蜜,酿成了这坛花露松子酒。这是极品的佳酿啊!绝对称得上是本赌局中价值第二高的灵物了。”
“你这是慨他人之慷!”愣头青白胡子都气歪了。
“是借花献佛!”火龙果一拍桌子,金色长发根根炸开。
二妖对视一眼,齐声怒道:“太过分了!换一个!”
算死草吓得一缩脖子,踌躇地道:“我还有草籽、汁液、灵露,可惜都不如这个值钱。”
程子铭一把拉过小酒坛,笑道:“花露松子酒,听名字就喜欢,就是它了,谁也不许反悔。”
一局麻将的时间很快过去,程子铭的手边,多了火龙果的小白玉盒子、愣头青的玉匣子和算死草的小酒坛。
他忽然反败为胜,弄得三妖很不高兴,叫嚣着非要再来一局。
第二局,程子铭本想换下灵剑,以算死草的灵酒为赌注,没想到斩邪器灵赌上瘾了,坚持着不肯下场,弄得程子铭也十分无语。
反正赌注是啥也无所谓,因为他很快便赢了第二局。
两个时辰之后,一人三妖依旧围在麻将桌边,斩邪器灵眯着眼睛站在程子铭身后,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而程子铭的身边,除了火龙果的小白玉盒子、愣头青的玉匣子和算死草的小酒坛外,还多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插在小快泥土里的金茎红花,这是火龙果身上刚剪下来的,准备带回去送给小竹装饰房间;比如装得满满一箩筐的松果,带回去给小竹制药;比如一罐子碧绿的黏稠汁液,据算死草说乃是制造符纸的极品灵物。
这些瓶瓶罐罐、奇奇怪怪的东西,自然都是程子铭的战果。这两个时辰内,他犹如神助,好似作弊一般连胡二十几局,几乎将三妖的家底都赢了过来。
愣头青的白头发、白胡子、白眉毛都丧气地垂了下来,火龙果一头金发也打起蔫来,算死草脸上阴沉,整张脸像一张扑克一样毫无生气,三只妖同时在心里默默合计:再这么输下去,恐怕连命都要输给人家了。
可是自己挖的坑,终究要靠自己来填下去,自己设的赌局,也要尽力赌下去。三妖虽然水平不怎么样,但是赌品还在,拼着一口气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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