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能也是醉酒了。【零↑九△小↓說△網】小人这就去请。”童成赶紧抽身出来。到了李成天的住处,侍从说他昨晚未归。他又匆忙来到后花园,见李成天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忙拭了拭鼻息,然后紧推他。“小王爷!小王爷醒醒!……”见李成天睁开眼睛,又故意问,“小王爷,出什么事了?”
“我被人打了一下,……哀?小娘子呢?不是让你看着点儿吗?”
“您只是叫我在园外守着,不让人过来打扰,我怎么看哪?”
“这么大一活人被人救走,你竟不知道?你这个教头是怎么当的?”李成天发火道。
“我在园门口看到师兄,怕他发现告诉王爷,所以把他引开……。”童成解释说。
“去给我查查,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的府中救人?”
“小王爷,老王爷正找你呢!这事可不能让他知道,免得他又要责罚你。”童成赶紧提醒。
“行了,知道了。你扶我起来。”童成扶起李成天,又帮他穿好衣服,然后催道:“快走吧!晚了老王爷又要骂你。”
“走,以后再找这人算账!”
李道一见李成天就气道:“你这成天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名子给起坏了?成天都不让人省心!”
“哦,孩儿昨晚多饮了几杯,所以……”李成天撒谎说。
“好了,好生招待刘卿,你们年轻在一起聊聊天。”
“是。刘大人请!”李成天看到苏婉又愣神了。“你……”
上官飞见他直盯着苏婉看,慌忙来到近前说:“小王爷和我家大人一样,昨晚醉酒,到现在还发晕吧?”
“是吗……?”李成天摸摸还发疼的后脑,喃喃自语道,“发晕眼花了吗?……”
苏婉一见,是三魂走了七窍,呆在了那里。上官飞又赶忙拉她坐下说:“大人还晕得厉害吗?快喝口茶压压。”
苏婉这才收回魂,冲着李成天笑了笑:“糗大了!”然埋头喝起茶来。
这一举动被司马徒看在眼里,他过来把李成天拉到一边问:“小王爷,你刚才怎么啦?”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越看他越觉得眼熟。”
“你们都见过那么多次了,当然眼熟。”
“不对。跟打我那会儿不太一样。”
“哪里个不一样?”
“说不好,就是觉得怪怪的。”李成天抓着头发说。
“不着急,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反正他现在住在王府,一时半会儿也跑不了。”
司马徒回到桌边,坐下来暗自思量:不一样?……莫非有两个巡案?……不可能!要么就是一真一假。……如果中飞刀的是真巡案,那么这个又是何人?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王爷面前冒充巡案而面不改色呢?
司马徒这几日暗中观察着这几个人,见他们谈笑自若,并无破绽可巡。便把目光落在了杜若秋的身上:女人生来胆小怕事,如果单独约出来,吓她一下,是真是假应该一问便知。……于是冲着苏婉干笑两声:“嘿嘿嘿!大人好福气,竟然取到这么一位美若天仙的夫人!”
“老夫子过奖了。”杜若秋含首礼谢道。
“嗯!一点儿也不过奖。”他又对着苏婉说,“夫人是不是应该去后堂拜见一下王妃呀?”
“这……”苏婉愣了一下,说:“贱妾平日足不出户,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怕是见了王妃,更无从是礼了。”
“大人过谦了,我看夫人不是挺知书达礼的吗?”
苏婉看了看上官飞,马上又说:“司马先生提醒的是。是下官礼仪不周,这就与夫人一同前去向王妃请罪。”
“嗳?刘卿,女人们聊天,难免说一些私秘的话,咱们男人就不必去了吧?”李道阻拦说。
“这个……”苏婉不知该怎么办了。
“王爷所言极是,大人就让夫人一人前去吧。夫人虽然没见过大世面,但也不至于失了礼数分寸。”上官飞赶忙说。那意思是告诉苏婉,不要阻拦,免得他们怀疑。同时也告诉杜若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要拿捏分寸。
这两个都听得明白,苏婉没再拦阻,只是对杜若秋说:“那你就代我向王妃请安吧!”
“是。”杜若秋转脸对司马徒说,“有劳先生前面引路。”
“不客气,夫人请!”
司马徒把杜若秋领到香堂外说:“王妃向佛,常住在香堂。夫人在此等候,我去通禀一声。”
杜若秋等了好大一会儿才听传唤,她低着头,怯生生地走了进去。见一头戴珠钗,身披凤霞之人,端坐在神像案前,慌忙上前施礼:“贱妾刘杜氏,拜见王妃千岁千千岁!”
“嗯,免礼平身吧。看坐。”
“谢王妃千岁!”
杜若秋今日穿一件粉红色上锈银色兰花长裙,紫蓝色包腰丝带,挽了个蝴蝶结、系住碧玉福字环,下端再打个蝴蝶结,然后就整长飘洒下来,显得窈窕洒脱。头上是一根银簪别住如丝般的云发,一支挂着两串珍珠的凤钗插在发髻,闪着莹光;耳鬓还插一朵瑰红绢花,给白里透红的脸蛋增添几分媚态。一叶纹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高挑的鼻梁、两片红唇娇香撩人,未曾开口,先是抿嘴轻笑、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
王妃抬眼看了看她说:“果然花容月貌,娇艳可人。你夫君刘巡案也是仪表堂堂、青年才俊,倒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谢王妃夸奖。”杜若秋羞面含首谢道。
“你们此来,一行几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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