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捏肩,唐然然也乖巧的下去,有模有样的替罗氏捏脚。
唐悠悠瞧着,笑道:“二妹,三妹,这么孝顺,我这么坐着,有些不知时宜啊。二妹,你站过去一点,我来给娘按一下头,舒松一下经络。”
“好,这里让给大姐。”
罗氏欣慰的笑了,闭上眼睛享受,“好!我今天就享一下三个闺女的福。我现在这个样子,这么幸福,谁还敢说我全部生闺女不好?若让他们瞧见了,不得羡慕死他们。哈哈……”
唐悠悠姐妹三人,相视一笑,齐声道:“娘,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以后有的是让他们羡慕的。”
“好好好!”
……
灵寿县,江府。
过年,许多下人告假回乡团聚,府中略显冷清,不过,初一天亮后,府中的客人就滔滔不绝,附近人家前来拜年的一拨又一拨。
江健淳注重声望,逢年过节都能让一批下人返乡团聚,因此他在外被人传是宅心仁厚,有钱有善心的灵寿第一首富。
江府不说在灵寿县,就是在南昭国,他们的财富也能排在前五名内。
大厅里,江健淳和孔春娇带着江炫丰一起接待客人,用行动教江炫丰在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场合,该如何与人打交道。
孔斌年后就要调往京城,任职工部侍郎。
因为这层关系,江健淳对孔春娇也越发的重视起来,自然而然,被他冷落了一段日子的江炫丰又被他重视起来。
刚送走几位生意上的合伙人。
江健淳一脸疲惫的坐了下来,孔春娇立刻端了茶水过去,“老爷,你先喝口茶。”
“嗯。”江健淳接过,轻抿了一口,搁下,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慕白那个不孝子,过年了,也不知道要回家。他一年到头在外面奔走,我都不知他在忙什么?难道他的那些朋友比家人还要重要?就算他恨我们几个,可他怎么不念念从小养育他长大的祖母呢?”
江健淳想到江老夫人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心里就着急。
他六岁就没了亲爹,江老夫人一介女流不仅挑起了江家,还把他爹留下的家业发展得更大。江老夫人年轻时,那也是远近有名的女大当家。
商业目光独特,重信誉,重情重义,再加上对家业管理手段雷厉风行,她打败了几个叔伯,稳稳的守住了他爹留下的家业。
江健淳虽然接过江家多年,但许多时候,他遇到解决的问题都会去问江老夫人的意见。他和江老夫人母子二人的感情很深,唯一忤逆江老夫人意愿的事情,也就是迎娶孔春娇做平妻。
为此,江老夫人两年都没有理他。
孔春娇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老爷,你别动气。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不能生气。慕白这孩子打小就与咱们不亲近,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常想着家里,这也是正常的。”
她这么安抚,那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江健淳一听就怒火更大,“他可以不亲近咱们,可是他连养育他长大的祖母都忘了,这就是不孝。”
“老爷,别生气。”
“我怎么能不生气?这么一个孽子,凡事都跟我唱反调,我真不知我哪里做得对不起他了?他娘是生病去的,他不能连这个也怪我头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