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镇啤酒花生米,躺着摇椅听小曲。左手黄瓜右手葱,蘸酱吃完直哼哼。
别看大嘴和狗子没媳妇没孩,但俩人的小日子过得却十分滋润。
“王兰英我闷坐绣楼眼望京城啊!“
“思想起我的二哥哥张相公……”大嘴一边听着,一边装腔作势的哼哼着。
狗子在旁边蹬了他一脚,“我真是纳闷,你怎么一说话就结巴,唱二转咋就不的呢!”
大嘴呲牙一笑,“我,我也不,不知道,可能,是因,因为,二,二人转,有,有旋律吧!”
“哎呀,瞅你那损色!还旋律呢,你懂啊!你说那玩意没道理呀!搞事的时候也没有旋律呀!你说话咋能挂上挡呢!”
“不,不知道,可能是美,美的吧,再,再说,每回我也不,不说话呀!那,那工劲,哪,哪有功,功夫说,说话呀!”
“你说的也对!”
俩小子一边避着暑,一边扯着淡。这时,老蔫朝村口走了过来,
“大叔,干啥去呀?”狗子跟老蔫打着招呼。
“啊,你俩凉快呢!一会小杰回来接你婶进城看病,我来卖店买点吃的!”
“咋的?我婶还没好呀?”
“嗯,没见好,天天恍恍惚惚的!”
“是吗?你不说我们还以为我婶好了呢!一会我们跟你去看看我婶!”
老蔫进了对面的小卖店,大嘴不摇了,扑楞的坐了起来,“你,你说,徐,徐婶是不是也,也和我一,一样,招,招没脸的了吧!”
狗子瞪了他一眼,“你以为都是你呢,别在那瞎说了!”
“大婶平,平时对,对咱们可不,不错呀!一会,咱,咱俩去看,看她,你把你那蛤蟆带,带上吧,试试又不,不费啥事!”
徐老蔫家里,几个人唠了一会。
狗子拿出阴阳蛙,他先叨咕了几句灵磕,还没等靠近徐老蔫老婆,阴阳蛙的眼睛就开始不停的闪烁了。
大嘴与狗子对视了一下,狗子对老蔫说道,“大叔,我婶得的是外科病,并且还挺严重!得抓紧找人破破呀!”
几个人正说话间,老蔫的儿子小杰开门进屋了。
狗子又和小杰说了他娘得了外科病一事。
小杰听完摇摇头,“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神,一会我带我妈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病,到了那准能治好!”
“你不信?我拿出来给你看看,你看了就信了!”狗子说着,就要伸手掏阴阳蛙!
小杰立马拦住了他,“谢谢你,我知道你也是好心,但真不用了!”
大嘴刚要插嘴再劝劝小杰,狗子在他身后捅了他一下,大嘴领会了狗子的意思。
小杰和大嘴狗子是一年出生的,虽然都是在一个村子长大的,但他们从小就不能玩在一块。
小杰从小就是书生气,而他俩从小就是痞子命,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虽然,表面上小杰没说什么,但从心里他是瞧不起狗子俩人的。
狗子虽然没念过几年书,但他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见小杰那个态度,也就不再自讨无趣了。
他拽了一下大嘴,大嘴明白了狗子的意思。
等俩人出了老蔫家的大门,狗子重重叹了口气,“嗨,大婶没少给我好吃的,真希望她的病别被耽误了!”
大嘴也嘟囔了一句,“书,书呆子呀!真是迂,迂腐呀!希,希望大,大婶好,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