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姚晴晴眼波流转,妩媚顿生,突然将被子掀开,跟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一样,娇笑道:“既然你那么恨赵鲲,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给他戴一顶天大的绿帽子。”
陈南稳住,若无其事道:“你别误会,我没打算亲自提枪上马,我陈南可做不出这种事,你等着就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青一门的第一位大将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些看似聪明的天才啥的反而难以掌控,像姚晴晴这种外表放荡,但“有追求有理想”的狠人,很适合共谋,反正大家各怀鬼胎各取所需,何况陈南还死死的拽着她的软肋,姚晴晴更不可能反水或者整出其他的幺蛾子出来,于是陈南将他青一门的建立以及日后的纵横发展大方向,都跟姚晴晴明说,听得这狐狸精点头如捣蒜,一双美目异彩涟涟。
两人交头接耳,越说越来劲,可怜的赵鲲还不知道,他即将很可悲的将一整片内蒙古大草原给戴到头上,而陈南和姚晴晴,像一对狼和狈,就在这样一场比狸猫换太子还要让赵鲲吐血的荒诞离奇戏码中,勾搭成奸。
“哎,陈南,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奸夫淫妇。”
“你是淫妇,但我算不得奸夫。”
“哈哈哈哈哈,说的对,陈南,告诉你个秘密哦,我可是世间难得一见,身具名器的奇女子,虽然不知道是属于七窍玲珑还是九曲回廊……别走啊,你真的不准备亲自上马?”
这只狐狸精道行太深啊,陈南赶紧飞也似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走出长江大宾馆之后,他抬头望着深邃蔚蓝的天空,嘴角勾起一个笑意,冰冷,残忍,嗜血。
赵鲲,我陈南一手导演的好戏,就快要上映了!
……
搞定了姚晴晴,陈南回到学校上课,接下来便是黄昏的时候去菜市场,六点开始弄饭,七点半陪陈娲吃饭,讲个小故事哄她睡觉之后一般都到了九点,雷打不动。晚上九点以后,陈南基本上除了温习功课就是看报纸,他订了三份报纸,时事新闻,财经报,军情观察报,以方便随时以一个旁观者清的角度去看整个国家的风起云涌,但是现在的他,却坐在电脑前,绞尽脑汁的去琢磨诗灵根的升级大计。
世间有种东西叫幸福的烦恼,现在的陈南就特烦恼,毕竟可以弄的玩意儿才多了,一时有些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意味,原本准备连载金瓶梅的,但是当局者迷,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也就暂且搁置下来。
“楚尾吴头,一片青山入座;淮南江北,半潭秋水烹茶。”
陈南在《茶经》上看到这句话,嘴便痒了,揉了揉太阳穴,便起身去客厅,打算泡一杯茶沉淀下性情再动笔,哪知道刚到茶几前,就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个女人,这是个气场很强的女人,陈南都没敢去猜测他的年龄,不过曾经见过三次的他,早就已经在心底打过分了。
9分。
比竹青雀的8分还要高出一分。
她的魅力在于,男人根本就推测不出她的年龄,既可以是25岁左右的轻熟女,又可以是跟水蜜桃一样,熟得用指尖一掐都能掐出一汪春水出来的35岁,还有可能是减一岁太嫩增一岁太熟,恰到好处的30岁。她穿着一件麻布的居家服,脚上很随意的踩了一双上京老布鞋,鞋上没绣鸳鸯或者花朵,反而出其不意的绣着一把手枪,她的相貌当然很漂亮,但让一般人忘尘却步的是身上那种气质。
优雅,端庄,雍容。
能娶到这样一个女人,当初那个家伙想必也是个通天人物吧。
按道理来,这是一个极其完美的真正女神,但却跟《金瓶梅》一样,给陈南的感觉也不对劲,好像缺少了点什么,不过,他也没傻到就那样呆呆傻傻极不礼貌的去打量,甚至挖掘,只是云淡风轻的打了个招呼:“阿姨好。”
女人难得抿嘴的笑了笑,似乎对‘阿姨’这个称呼感到有趣。
“说来,咱们也不多不少做了大半年的邻居了,我却连你们兄妹的名字没有问过,唉,我这邻居,似乎做得太不合格了些。”
“我叫陈南,陈庆之的陈,南方的南,妹妹叫陈娲。”
女人温和一笑:“女娲的娲?”
陈南点了点头。
女人伸出手,简单大方道:“赵言芝”
陈南摸着头尴尬的笑了笑,跑到厨房赶紧将刚才组装电脑时弄的一手灰尘给洗干净,抹干,就着厨房的暖风机吹了吹,待得恢复了正常的人体体温,才跑出去跟赵言芝握手,这个小细节,弄得遥远得在天边似的女人,终于沾了些人间烟火,很不女神的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