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温二位道长坐在金翅神雕背上,各自展开了熟悉的手法相互攻击着对方,出手决不容情,他俩四周的空气也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三十招后,二人又听到余晖道长焦躁地大喝之声:“思诺快跑……”。他俩同时停手,催促金翅神雕俯冲而下。落在余晖道长身后,二人很随意地把手搭在余晖道长的肩膀上,输入御气之力。
三股御气之力让猝不及防的冥山老祖重伤后,又被逼退着摔向地面。冥山老祖双手御气,调动着四周空气,凭借御气之力向后滑行了十多米后,才缓缓落地站稳。
冥山老祖眯着斗鸡眼,又羞又怒,他看了看从余晖道长身后出现的毛道长、温道长,真想用神机弓弩把他俩射成毛刺猬。今日吃了一个大亏,这两个穿紫袍的家伙都是狠角色。
令狐无病、令狐无忘见师尊受伤,连忙触到冥山老祖身侧。令狐无病道:“师尊,要不要用神机弓弩?”冥山老祖气愤得不说话。令狐无忘道:“师尊,他们埋伏了两个炼气“半仙”,三个偷袭你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冥山老祖擦拭干净嘴角的血,厉声道:“全部、格杀,格杀、勿论。”令狐无忘对令狐无病道:“师兄,师父让你格杀勿论。”
“怎么格杀?”
令狐无忘道:“神机弓和神机弩。”
令狐无病对身边的传令官道:“传令,百户官以下士兵,每人向逆犯射二十支箭。”
※※※
金翅神雕落地,尘土飞扬。
扬起的灰尘里,三只七彩鸟喳喳叫了几声,似乎在彼此交流。
温道长道:“师兄,你瞧,对面的白头翁,受伤不轻。”
毛道长道:“他的头发白了,不一定就是老翁。”
“头发白了,难道不是老翁?”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少年白吗?”
“我靠,你抬杠,是不是?”
毛道长怪声怪调地道:“师弟,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你嘴巴才不干净呢。”
“有的人天生就有白头发,有的人因为心情郁结、精神紧张使头发由黑变白,有的人因为操劳过度使黑头发变成白头发,有的人食用了……。”
温道长道:“停,停,你烦不烦?”
“师弟,我只是想让你明白:那个人的头发白了,不一定就是老翁。”
“我靠,你又要抬杠,是不是?”……
余晖道长见毛、温二人一直在喋喋不休地争辩,就向毛、温两位道长拱手道谢,两位道长同时摆手,继续没完没了的争论、谩骂。
余晖道长走向躺在地上的云氏姐妹,从腰部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他打开瓶塞,把小瓷瓶在云梦月鼻前停留了一会儿,云梦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醒了过来。余晖道长先后给众人解了毒,众人先后醒了过来。
剧烈地喷嚏之后,李笑从地上坐了起来,他的头还很晕,嗓子里很痒,他想呕吐,却只是干呕出了一些胃酸,吐不出其他内容。
李笑喘着气,抬头正好看见一个女人丰韵的肥臀,夏季衣物较薄,女人的下臀线很明显,整个臀部犹如蜜桃,圆滚滚的,翘起着。
李笑顿时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他连忙移开眼睛。由于阅历太少,年轻的男人看见女人的关键部位,总是容易激动。
云追月扭头,看见李笑正眼神迷离地看着她的蜜桃臀,一阵心慌,由于娇羞,白皙的脸上透出了一片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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