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姓客人端详着李笑,见李笑愁眉苦脸,问道:“这位小兄弟,面色不是太好,有什么心事吗?”
李笑瞪了薛姓客人一眼,没有说话。
温道长道:“与他相好的女孩子受了重伤。……”
李笑把目光射向温道长,温道长张着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说下去。
毛道长把温道长挤到一边,道:“不相干,不相干,这个孩子主要是思念女孩子……”
温道长恼怒地把毛道长推到一边,道:“你说的与我说的,是一个意思。快一边去,让我说。”
毛道长拉住温道长的手臂,怒道:“怎么一样,你说女孩子,我说他。”
“你脑袋被驴踢啦?”
“你脑袋被门夹了?”
“你的脑袋进水啦?”
“你的脑袋进奶了?”
“我靠,你的脑袋里还能进奶啊?师兄,你是不是想喝奶啊?”
“握草,你的脑袋里进宩了,说话这么臭?”
“我靠,你的脑袋里能进宩啊?我哪里说话臭了?”
“刚吃完饭,你就宩啊宩的,你恶心不恶心?”
“宩是可以作为肥料。没有屎尿臭,哪有五谷香?”
“你吃五谷,你怎么不吃宩?”
“我靠,……”温道长大怒。
……
柳、薛二人对毛、温两位道长的突然斗口相骂,有些莫名其妙。其他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于是众人散去,各回各自的床铺。
“师弟,我劝你莫要动手。打坏物品,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师兄,你说无尚师兄会不会放过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什么?”
“或许咱俩可以出走番域。”
“师弟,你满嘴胡言,思想混乱,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我这是跳跃思维。”
“跳跃?说话应该思路清晰。”
“哎约喂,就你说的话思路清晰?要不是在我的启发下,你能说出话?”
“哎约呵,我能说出话,与你何干?我看你已经被我的智慧冲昏了头。”
……
二位道长吃饱喝足后,开始了不讲道理、不讲套路的语言纠缠。
此时,李笑坐在大通铺的床铺上,比较清醒,腹内不空,心情就不是那么糟糕。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要寻找二丫头,要落实李大婶是不是还活着,要落实龙蜥主人是不是还活着,要告诉郑良良我还活着,要去泉城皮鼓集市满家庄告知满天飞道长的死讯,要拜余晖道长为师,要立志变强,要教训老铁、孙图,要替红茶报仇。红茶?
李笑打断毛、温二人,问道:“道长,我的朋友哪里去了?红茶哪里去了?”
温道长侧身避开了毛道长咄咄逼人的辞锋,回答李笑道:“被人接走了?”
“什么?”李笑声音高了几分,十分焦急。
“还是让我来说吧!”毛道长看着李笑,按着他的肩膀,接道:“天刚黑那会儿,你见丫头死了,因此伤心过度,就倒地昏了过去。我与师弟正不知道如何办的时候,天上飞下来三只彩鸟,……”
“不是菜鸟,是七彩雀鸟。”
“我没说是菜鸟。三只彩鸟背上下来三个女人,把红茶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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