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几乎松手。
指挥使御气形成的“结界”并不持久,很快就耗尽了聚集的气力,他嘿地轻喝一声后,持刀旋转了一周,把八支长枪尽数削断。
持杆的士兵骇然,惊吓之下,同时松手后退。
指挥使得此机会,向着姜涛奔越而去,举刀斜砍。
姜涛骇了一跳,侧身避让的同时,忙用腰刀挡隔指挥使的宝刀。“咔!”腰刀断成两截。
同时,宝刀变招横砍,砍向姜涛的脖颈,这一刀来势凶猛,人头必将落地。不是姜涛人头落地,而是城防营中千户官的头被砍了。
姜涛见情况危急,顺势把身旁的中千户官拉到了身前,替他受了一刀。姜涛滚倒在地,钻进了身后的人群之中。
与领导站在一起,容易被提拔重用,也容易被领导拿做挡刀盾牌。
看着热血从断头的脖颈处喷涌而出,人群里的人几乎都吓得软倒在地,太可怕了。人群是看热闹的主事府众官僚。
此时,人群已经混乱,就在大家争抢着奔向楼梯口的时候,楼梯口处发出了一声大喝:“都不要动,老夫周东仓在此。”来人是周东仓,是元阳城目前最大的领导。
指挥使本想增大杀人的范围、增加杀人的数量。听到周东仓自报姓名,出现在城门楼上,不禁好奇地大量着周东仓。
周东仓一身官衣,官服、官帽、官鞋,正义凌然,厉声道:“你是何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击杀士兵和官员。”
“嘿嘿……你就是周东仓?”
“无知后辈,老夫的名讳也是你能直接称呼的?”
“放肆,见了江龙卫前军主将……”
“你大胆,你一个小小的前军主将,见了二字城主事,还如此嚣张。莫不是想造反?”
指挥使是武将,争辩水平有限。其实,何必争辩呢?宝刀就是答案。他握了握手里的刀,道:“我乃江城江龙卫都指挥司前军指挥使王千钧。”
“嘿,官职名越长官职越小。哪有握着刀,见礼的?”
“我……”指挥使把宝刀归鞘,“我不是来与你见礼的。”
“无论来干什么。见礼都不可少。见到主人,你作为客人不应该见礼吗?不懂见礼,与禽兽何异?”
人群里的工房主事“无所畏惧”,道:“即使你要杀了我们,也应该与我们见礼,缺少礼数就是禽兽。”
主事府的二百官员几乎异口同声道:“缺少礼数就是禽兽。”声如雷鸣,似乎在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这……”
“你身为炼气修士,却不顾大宣国太祖的训诫,既参军,又逞强嗜杀不懂炼气的平凡人。你知罪吗?”
“我……你想找……”
“我不想找死,我也不怕死。”周东仓走到指挥使面前,伸长脖子,道:“你敢戕杀朝廷命官?你要是敢杀,你就砍了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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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差点把李笑的小弟姜涛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