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利放出了狠话,他俩也就不再争执了,我心里其实也过不去这个坎儿,但这个节骨眼上,实在不是清算的时候,所以也装糊涂不做声,姓李的说得出做得到,我也怕。在他的要求下,我们三个握了个手,就算一笑泯恩仇了。
刁黎明看我没什么意见,也愤愤不平的沉默着,傻子都看得出来我们仨心里不痛快。不过这种事,就算是李亨利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他虽然有钱有势有本事,管得住人,管不了人心。
我们握手言和,李亨利终于笑了一下,说:“这样才像个队伍嘛。既然都没有问题,那继续开工,我不希望再看到这种丢人的事。你们有本事自己出去斗,在斗里面,都给我本分着点,提着脑袋进来的,谁也别跟钱过不去。”
我紧紧跟在张弦的身后,有两尊巨神兵开路,他们在后面走路也要放松些。前面有个水坑,我想这不是天然积水的话,那就肯定就是到地方了,但凡古墓找到了神河,就等于确定了主墓室的位置。我注意到水坑边上还有带血的水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爬上来过。
水坑不知道深浅,我们不敢贸然下水,但是它挡住了去路,必须得有人去试个深浅,吴敌和刁黎明是不考虑了,他们受了伤,怕水里不干净,再被水里的脏东西感染了可是个大负担,搞不好要死人。
地上所有人都看着眼镜,我心想坏了,他们都是老油子,我和张弦又控制着巨神兵,瞅来瞅去,就眼镜是个下锅料,他们肯定得让他下水。
我现在也没办法帮他,况且我怎么帮?无非是代替他下水。水里要真有东西,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跟他是真朋友不假,可熟归熟,还谈不上过命的交情,这事儿我还真得考虑一下。
其实我倒也不是那么怕死,主要是感觉这样死掉太他妈冤了点儿,在这千万年尘封的地下陵墓里,死得像野狗一样卑贱,又不是为了什么伟大的事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生来不是为了这样死去。
吴敌说:“眼镜儿,这一路上都是我们在保护你,现在也该到你出出力的时候了。”
眼镜估计心里明白,看得出他有些害怕。他干笑了一声,说:“老吴,你是老行家了,这种事情,就多辛苦一下嘛。”
刁黎明一下子火了指着眼镜鼻子骂:“辛苦什么辛苦!辛苦什么辛苦!你没看我俩都受了伤,能下生水?啰里吧嗦的,光想着捡便宜,队伍就怕有你这种人存在,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喂盲鱼。”
大家都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眼镜做决定,我和张弦又腾不出手,我心里急了,心想你们要是真把老子给逼急了,老子就来个巨神兵失控,先把你俩宰了再说。眼镜怎么说也是我们的人,这个时候不帮他,那可真不够意思了,我还做不出这种薄情寡义的事来。
我一拉操纵杆,巨神兵蹭蹭往后移,吓得他们赶紧往旁边闪开,刁黎明嚷了一句:“小郭,你搞什么鬼!”
我说抱歉抱歉,那股执念跟我对抗,一时有点走神。吴敌就说:“你小心着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说要不我开着巨神兵下水去试试,李亨利说那不行!水里的深浅还摸不透,要是铁疙瘩掉下去了,那就不好搞了,人会游泳巨神兵可不会,还是让眼镜试试吧,就这么点小事我相信他能胜任。
我心说你这个老狐狸,自己都不敢下去,坑眼镜这么好的人,还说这是小事,咱们可不受你摆布,你这么本事你自己怎么不去。
水坑有十多米宽,典型的神河布局,但是没有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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