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还跑出来做什么?它帮助寄主的皮肉加速腐败,给它的娃儿享用的。”
东海吓得面色惨白,抱着拳作揖说:“爹爹,爷爷,祖宗!我求求你了,别恶心我了成吗,到底我是娃儿,还是蛆虫是娃儿,这能放一块儿说吗?你给个痛快话,我是死是活就指望你搭救了!”
叶老添不耐烦的说:“都跟你说了没事没事,还鬼话这么多,走吧。”
我说你不拿了包再走吗,他就说:“你要包还是要命?到时候回头再取,这些黑头蝇没有了目标,很快会回到那深洞里头去的。”
看来胡子的话也不是全都靠谱的,什么左右逢源,我们往前面走了五六分钟,还没有和他们碰上头。我忍不住喊,也没有人回应,我又不敢一直喊,怕招来了可怕的东西。吴敌前后都看了看说:“这一定是两个通道了,碰不到一路。现在我们不能回去,往前摸着看看再说吧。这洞洞里四通八达,你们跟着我,别走岔了。”
这条洞穴通道不是很长,我们沿着主洞走了一阵,就到了一处空旷的大溶洞,我好像感觉自己回到了寻龙洞,主要是这种喀斯特地貌有着太高的相似度了,进来我就等于是个路盲。我想了想,在地上撒了泡尿,这一路我水喝得少,火气大骚劲儿足,也算是给他们留下个记号。
东海疼得直哼哼,就冲我撒气:“懒牛上耙屎尿多,你哪儿来这么多尿!”我哈哈一笑,说:“这就是孙悟空到此一游,大圣可是我的偶像,你懂不懂爱?”
东海没搭理我,我觉得很奇怪,这不像是他的风格。我尿完抖擞了一下,心满意足地回过头看他,他正在背上抓痒痒,歪着脖子使劲够,却好像够不着。他看到我在看他,就说:“二黑,赶紧过来帮我看看!我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拱肉,又痒又痛。”
他说得吓人,我心里咯噔一跳,赶紧过去扒下他的旅行背包,掀起衣服一看,果然是还有个黑头蝇没清理掉。这只黑头蝇已经钻进肉里面了,皮下鼓涨涨的一包乳白色,应该是它产下的大量蛆虫。
我掏出伞兵刀,东海吓了一跳,忙回过头抓住我的手腕问:“你干什么?”他力气特别大,反应又激烈,掐得我的手很疼,我他妈真想在他屁股上来一脚。
“我还能干什么,谋财害命成不成?”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好吧,程爷我不怕疼,是不是有条虫子?你别乱搞,给我拍死它就可以了。”
我阴森地笑着说:“哪有这么好的事,你忍着点,我要给你做个小手术,将那些蛆虫挖出来。”说完我就拿出防风打火机给伞兵刀加热。
胡子说:“这加热也有讲究,直接用火烧刀的锋刃是不行的,有黑捻子灰,要从刀身加热,热量自然很快的传到刀锋上去,消毒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东海脸“刷”的白了,忙说:“等等等会……你什么意思,这杀了不干净东西的伞兵刀,你又用来给我开刀,不怕有寄生虫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