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所有人都点燃了冷烟火,一时间井坑内像是在过年。冷烟火有发射距离,巨蛇和我们离得近,我们全都将发射口对准它们,但因为冷烟火温度低,我怕漏出破绽,就提醒他们佯装要烧这些蛇,但只能将焰火射在它们身前一两米处,让它们琢磨不透。
我们的举动使得大家都缓了一阵,给了提亚马特喘息之机,它趁着这个机会,不顾自身安危,一通致命地撕咬,竟然又杀了一只巨蛇。我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杀了两条,就跟他们说干脆一鼓作气,干掉剩下的两条蛇,胡杨却提醒说:“吞天蛇和别的蛇不一样,非常聪明,快赶上猫狗这种哺乳动物了,它们吃了亏,肯定不会再上当了。”
眼镜忙问:“那现在怎么办?”
胡杨说:“只能硬拼!”
李亨利点头说:“好!硬拼也有硬拼的技巧,我们四个打头阵,老吴,你和胡子、为先、东海都做好一击必杀的准备,有人从旁协助的话,应该是有胜算的。”
夏明吓得面色惨白,忙摆手说:“不是我不分担,我实在是太菜了,肯定打不了!”他会错了意,以为协助人员指的是他,其实李亨利说的四个人是他们四个长生人,协助的人是我们四个,这“四个”和“四个”不一样。
李亨利冷哼了一声,吴敌骂道:“没将你算进去,缩头包!”
张弦用古羌语和阿依慕说了几句话,她点了头,估计张弦是向她说明情况。阿依慕喊了一声“提亚马特”,它马上不顾自身安危,直接去缠住了一只蛇。这时候李亨利一挥手,他们同时冲了出去,我们也赶紧拿着冷烟火往前凑。
四大长生人有配合地施展突袭,因为战术变了,又只对付一条蛇,还是轻松很多。他们志在必得,瞬间斩杀成功。
场中只剩一条蛇了,它咬住了提亚马特的脖子,蛇血从伤口汩汩地往外流。阿依慕大喊着提亚马特,它忽然猛的发威,强行带着巨蛇一起摔倒,张弦立刻靠拢,跃起来双手握剑,一剑从半空下插,竟然将巨蛇钉在了岩石上。
巨蛇太痛苦了,瞬间松开提亚马特,张嘴朝张弦咬过去,他只好松手放弃了古剑,远远退到一旁。
巨蛇痛苦地扭曲着身体,但怎么也没办法将这把剑拔出来,绝望地嘶鸣着。提亚马特愤怒地展开报复,在它身上不停地撕扯皮肉,甚至连胡杨和阿依慕的口令也不听了。
我被提亚马特疯狂的报复行为给吓了一大跳,地上这条巨蛇估计是太痛苦,竟然不顾伤口,身体猛地往上一弹,强行从霜锋的剑柄上穿过,仓惶地向横洞内逃去。
张弦刚才用力过猛,加上本身又失血过多,竟然不能将古剑从岩石里拔出来,只好不管它,徒手和我们一起去追击那条受伤的吞天蛇。
横洞狭长,提亚马特追在最前面,它凶狂地冲刺,前方那条巨蛇惊吓过度,竟然直接弹起来,往前凌空飞射了七八米。
提亚马特猛地追上去,地上竟突出来很多带倒勾的青铜尖刺,将它穿在地面上,不能动弹。
我们目瞪口呆,这里竟然有机关。怪不得那条蛇直接弹过去,它是早就知道这里有机关了。看来胡杨之前的判断并不准确,这些蛇还是人工豢养的,并接受过一些特殊的训练,否则动物是不可能清楚这种机关的。只是它们的受训程度,应该还不能和提亚马特相提并论。
提亚马特痛苦地嘶吼着,胡杨心疼不已,气得破口大骂,我们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救它。胡子仔细观察了一下,摇头说:“这是勾刀地刺,我们条件有限,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夏明咬牙说:“不管它了,继续往前追。”
李亨利终于也忍不住了:“我放你妈的屁!既然有第一道机关,恐怕还会有第二道、第三道,甚至更多。我们不清楚机关的属性,未免人员伤亡,最好都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