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货。
赶了好几里路,可能是因为我们来时趟过雷、开过路的原因,回去的路上倒没遇到什么事情。可等我们到了入口处,却发现石门被人封住了。
胡子上去尝试了几下,连用黑折子都撬不开,气得怒骂道:“和风村这帮狗娘养的,居然落井下石,把墓门给封上了!”
张弦说:“胡子,背包交给为先,你来背一下东海,我试试把门破开。”他空出手后,拔出霜锋古剑后退几步,忽然猛冲上去,快如幻影,一剑反劈。霜锋剑反弹回来,差点劈到他自己的脑袋,可封住墓门的石块不过是掉了一小块。
他不服气,干脆将我们拦开,让出一个大空间,然后后退十来步,猛地冲上去又是一剑,霜锋剑“铮”地一声响,直接脱手弹飞了,石门也不过被砍出个小裂口。
张弦过去捡回古剑,发现剑刃已经崩了两道缺口,无奈地摇头道:“这门我打不开。”
连张弦和李亨利都没办法,我心里一沉,忽然就听到有一阵笑声钻进了耳朵。这声音和之前听到的一模一样,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李亨利忽然问我们:“你们听到了女人的笑声吗?”他们都点头,我才知道这不是我独有的幻觉。
我说了自己之前就听到过这恐怖笑声的事情,但他们对此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吴敌忽然大声说:“我是真的,我是真的,我是吴敌,不是复制人!”
大家发现吴敌醒了,关切又奇怪地看向他,我发现他满脸大汗,应该是做恶梦了。他惊醒了之后,发现我们都在,就说:“快跑,退出去,这座墓太凶了!”
李亨利赶紧问:“老吴,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是谁将你钉在青铜架上面的?”
吴敌恍惚了一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看到一团影子,好像是一头野兽,又像是个人,祂将我一直往前推,我停都停不住,然后就被推到架子上,莫名其妙地被钉上了青铜架。还有一枚青铜钉正抵着我的胸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然后你们就来了。”
李亨利赶紧问:“胡子,你带炸药了吗?”
胡子说:“这玩意儿国家不允许私藏,可不好搞,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那点老存货之前都用光了,没了。”
李亨利陷入了沉思,过了半分钟,他才说:“现在退不能退,进不能进,我们就以入口为据点,在这里耗着。既然我们进来的时候墓门开着,那三个男人带着个小女孩进洞,这里的罗布人守护者也没封门,那么也许过个几天之后,和风村的宝藏守护者以为我们死了,就会开启石门的。”
李亨利说的虽然不是什么好办法,但也是无奈之举,我们有两名伤员的拖累,不能像从前那样一鼓作气往前冲,只能被动地防守。如果这几天没事还好,要是万一有什么恐怖变故,也许只能陷入困守,陷入绝望。
更可怕的是,我们的补给只能勉强管够三天的。两天后,外面的人要是还不打算开门的话,我们就只能拖着伤员,用最后一点资本进去冒险,而且还不知道东海和吴敌的身体撑不撑得住。他们伤得这样严重,在医院都不能保证会活命,何况是在阴冷霉烂的千年古墓中?以最坏的打算来考虑的话,这座狐狸大墓,也将会是他们的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