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你身上有癫蛊,鸡头蛊刚好可以克制它。”
霍超理了理发梢,笑说:“癫蛊看起来吓人,但只要治好过一次,这辈子就对它免疫了,还不算特别厉害的蛊。其实大多数的害人蛊,都能用刺猬治好。冬天抓一只野生的刺猬备药,连皮带刺烘干,研成粉末,就能治疗钻脑病。”
我没有细问,她既然说刺猬皮能治愈大多数蛊毒,估计是大多数蛊毒都会让人脑袋疼,土话里才叫它钻脑病吧。
过了这一会儿,我脑子里没有了之前那种一沉一沉的昏痛感,看来她这个土方子的确见效。我在这里感觉很不自在,就起身说告辞,当我用她老公扯由头时,她的脸色明显地变了,看来家里是闹矛盾了。
辞别她家之后,我问吴敌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长生人,他为什么说叫我不要惹她。吴敌说:“她是蛊女,不是长生人,她身上种了蛊,浑身上下都是致命的武器。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个女人,你就是将她看成一件活体生化武器也不为过。看起来年轻,是因为有蛊养着命,但这种东西是把双刃剑,你个清水,不要涉足。”
我问:“什么是清水?”
吴敌解释道:“清水是由浑水对应起来的说法,清水不涉蛊,浑水是蛊女。蛊女也就相当于巫女,浑水即便是在当地也没人敢娶,所以你刚才问那话,触到了她的伤心处,你懂得?像霍超这样真正的蛊女,是老一辈传下里的,这股文明支线自上古起就没断过,自成一格,她们不但会放蛊,还会行医,往往都是巫者医者集于一身,救人害人一念间。”
我问吴敌是怎么和霍超认识的,他支吾了一下,说那是以前走南闯北找古墓学风水时认识的,但我觉得他没讲真话。我问那条疯狗是不是霍超放的蛊害人,老吴说是,那个洞穴他十几年前就进去过,霍超还和他好了一阵子,那洞里有非常可怕的东西。
我点头道:“既然老吴你来都来了,又熟悉这个洞,不如我们一起进去摸一摸?”
吴敌笑道:“你以为霍超会放你们进去?”
东海说:“我们瞒着她进去不就行了,她在药店上班,总没办法整天盯着我们吧。”
“那个洞本地人是绝对不敢进去的,你们一闯进去,她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我觉得有点太神奇了,笑道:“她有这么神吗,该不会是因为你跟她好过,所以吹吹牛,给自己长脸吧?我就不能是普通的外地游客,不懂得厉害瞎钻乱闯吗?”
“你们中了算计,这就是铁道理。就算她还可以当你们是进去瞎玩的外地游客,可我来了,她心里就全明白了。这个班,她肯定不会再上了。”吴敌苦笑了一下,“可是我又不能不来,我要是不管,你们俩现在肯定已经死了,而且死得不明不白,只能成为无头公案。”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这山洞里到底有什么,值得她为了不让我们进去而杀人?老吴,你应该知道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