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带你走,可那样是害了你,只能辜负你了。”
我猛地往转角冲过去,果然看见了哈布都,我喊他,他却像没听见一样。阿诗玛说:“你想学蛊术吗?我教你一些放蛊和种蛊的巫术吧。”我更加迷惑了,这个阿诗玛除了衣着不同之外,居然和霍超长一个样。
哈布都疑惑地问:“彝人蛊术,那不是传女不传男的吗,去年吉乃就是因为这样,才被你阿妈给逼走的嘞,怕是已经被金蚕蛊害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阿诗玛似乎也有点难过,勉强笑着说:“那我不传你核心的蛊术,就教你续命蛊吧,可以让你给自己种蛊,变得很长寿哦。你放心,续命蛊不能反噬蛊主的,这是一种对人体有益的益生蛊,只会和人体共生,从而达到养生的效果。”
哈布都说:“听起来倒是不错。”
吴敌忽然冲了出去,但他刚过去,哈布都和阿诗玛就都不见了。我心里一跳,他忽然像发羊癫疯似的,掏出阿诗玛香烟扔在地上,用脚一直猛踹,直到踹了个稀巴烂。
东海说:“老吴你怎么了,真可惜,阿诗玛是停产的老牌子,存放了这么久,那味道更醇,是估计一根都能卖到一千的奢侈品烟了,你怎么就舍得给糟蹋了。”
我对烟草不是很熟悉,但吴敌的举动我却很不理解,与其说他是吃醋了,倒像是中邪了。我何东海过去架着他,他这才平静下来,东海摸了摸他的额头,疑惑地说:“你没病吧,也没发烧啊?”
吴敌一把推开我们,沉着脸说:“你他妈才发烧呢,神经病。”我有点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谁他妈神经病。
我看了霍超一眼,她似乎也感到很意外,到现在还是一副惊愕的表情。她的这个样子,似乎已经超出了人们对于新奇事件的反应了,准确地说,我觉得她心里藏着事。难道那个阿诗玛,就是霍超本人?可刚才阿诗玛和哈布都的对话怪怪的,我总觉得自己能找出点什么线索来,但却又没个头绪。
我问东海:“阿诗玛香烟什么时候停产的?”
东海想了一下:“由于做生意要应酬,我对这方面关注了一下,那好像是06年的事吧,大概也有十年左右了。那个时候我们才几岁大呢,你问这个干嘛?”
我笑说没什么,就是看你说了有些好奇。但我心里却感到不可思议,停产近十年的牌子,要想保存完好,这得下多大的功夫?
我问吴敌:“你喜欢抽老牌子啊?我家里有几包大公鸡,还是梅生伯留下的好东西,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留着?”
老吴不耐烦地说:“大公鸡?你自己留着吧!从前是喜欢抽几根阿诗玛,现在嘛早就不喜欢了。”
我故意试探了一下,心里有了计较。烟肯定是霍超给他留下的,老吴自己没这个心力和时间去保存这么细致的东西,而且这是云南的牌子,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了。
看来霍超对老吴用情还蛮深的,香烟容易发霉,最难长期保存下来,老吴喜欢的香烟牌子停产,她这样用心地存住了,就为了等老吴什么时候再回来,好看到她的心意。我想,吴敌这回肯定大大的感动了一把,不然时过境迁多少年了,今天也不会和她关系这么暧昧。
但我还是感到很意外,刚才我看到了阿诗玛和哈布都,说明哈布都没死,他悄悄地跟着我们,来到了云南。但是阿诗玛为什么和霍超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我们一冲出去,他们就消失了呢?
还有哈布都那句话也有疑点,他提了到了吉乃,并且说吉乃和阿诗玛有过一段情,可霍超说吉乃是她的哥哥,她和阿诗玛又像是双胞胎一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难道这是不伦之恋?
最主要是吉乃已经隐居在新疆卡伦古哨那边有20年了,他如果和人谈过恋爱,并被逼走,那也就是20年前的事,也就是说,哈布都和阿诗玛的恋情,应该是发生在19年前。
我被自己的推算吓了一跳,如果刚才我看到的是19年前的事情,那么当年发生的事情,我们今天怎么会遭遇到?难道我们不知不觉中,就这么穿越了时空?
我摔了一自己一耳光,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迷失在了幻境中,眼镜吃惊地问:“老大,你啷个回事嘛,吃饱了撑的自己打自己耳巴子?”
脸上火辣辣地疼,我忍住差点呛出来的眼泪,只好说:“有只蚊子咬我的脸。这洞里太可怕,我一时反应过度,力用得猛了一点。”
眼镜信以为真,嘱咐我说:“这里面你要当心点喽,万一是蛊虫,那可就不好办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