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路过张弦身边的时候,他按照李亨利采取的方法,如法炮制,成功地替我们吸引开了青铜战车,并将战车朝我们来的方向拉过去,去和李亨利碰头,我们总算度过了这漫长而又煎熬的一段路,我的心脏非但没有平复,在失去思想压制后,反而跳得更厉害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乐极生悲,一直紧绷神经,陡然松弛反而丧命吧。
走了一阵,也没看见什么李亨利所说的三个老熟人,但是他既然这么说了,我想人应该在更里面。往前面走了一阵,就来到了一处石牌楼前,我们都有经验了,一看到这种牌坊,就知道里面有个列阵大厅。
我们小心地靠近这座大厅,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大家都不敢打着灯光直接透亮进去,怕惹到不干净的东西,就只留一个灯,换了很微弱的散光,小声商议着,决定在门口等。
等了有一会吧,我担心里面的情况复杂,我们可能会白等,就扶着门边,将一只脚探了进去,看看会不会里面是深渊什么的,结果脚踩在地上很实在,并没有出现问题。
我正想收脚继续等,忽然迎面刮过来一阵阴风,我看不见,吓得赶紧往回闪,却被谁一把拉到了门里边,还抢走了我的手电筒,捂住我的嘴巴。
我吃了一惊,会捂嘴,就说明很可能是人,但来者是敌是友我不清楚,不敢让任由他摆布,万一给我来个割喉,那我不是死得太冤了。
我使劲掰开他捂我嘴的手,用力喊了起来,可悲剧的是,由于我的破嗓子还没有完全康复,一下子用力过猛,竟然说不出话了,火辣辣的剧痛从嗓子眼里透出来,跟生吃了一把野山椒似的,热浪上涌。
我心道不妙,老子个大操啊,喉咙再度哑了!
过了几秒,这人才松开我的手,往门外闪去,竟然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一刻也不敢在黑暗的未知大厅里多呆,那人一松手,也赶紧跟着他朝门外窜过去,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他占不到便宜。
等到了门外,我猛吃了一惊,这个人看着很眼熟,我随即想起来,他就是在四川时被吴敌割喉的“小吴”,吴敌当初说是自己的侄子,但其实是他的复制体。或者说眼前这位和以前的小吴一样,同属于被尸鳖虫吃干净了的、早已死去的那个真正吴敌的复制体。
眼前这个“小吴”,到底是不是吴敌的复制体呢,如果他也是吴敌,那么是不是说,这大厅里面有尸鳖虫?吴敌和李亨利当年也来过这里?
我的胆子瞬间被吓破了,要真是这样,那我刚才可真是万幸,万一黑咕隆咚的,再被尸鳖咬到,后果难以想象。
门外透着手电筒的微光,大家看到他很吃惊,可这个年轻人既然没有对我下黑手,还主动和大家见面,应该不是跟我们作对的。
朱子豪悄悄问:“小兄弟,你认识他们?”
这位剃着平头,穿着迷彩运动装和军用皮鞋的年轻人摇摇头,开口说:“我叫吴敌,你们谁是胡子?”
果然是吴敌!胡子摸了摸络腮胡,尴尬地说:“除了我,这里难道还有第二个大胡子吗?”
这吴敌说:“我老板让我们三个在这边等你,要记得隐蔽自己,兵马俑不是很难躲。”
我好奇地问:“大厅里面是不是有尸鳖?”
吴敌摇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没有,我们是跟老板过来的。”
我又问:“李亨利?”
他点了点头,眼镜也问了一句:“你们有三个人,另外两个人是谁,他们在哪里?”
吴敌说:“他们在里面睡觉,我们抽签取了名字,我还叫吴敌,他们两个分别叫吴二敌、吴三敌,我们是一样的,但又不一样。”
我点头道:“这个我知道。记忆一样,但之后的路各走各的。你刚说什么,他们在里面睡觉?”
吴敌点头道:“你放心,睡觉爬上石台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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