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佑笑道:“我可没有逆天的本事,摸金校尉也是人,都是后人吹神了。”
我疑惑地问:“那就是说,你也没办法打开了?”
休佑说:“你包里的梵文卷轴拿给我。”
我一听感到特别惊喜,这一茬被我忽略了,我们都不认识梵文,阿勒虽然认识,但估计也不明就里,毕竟古今隔着几千年呢。为什么不拿给张弦看看?
我赶紧拿出卷轴给休佑,他果然转手递给了张弦,我发现自己没猜错,顿时又期待起来。
张弦看了一阵,喃喃自语起来:“没错,我们没找错,就是他,就是这里。”
我好奇地看向他,李亨利也说:“你确定是他?”
我忙问:“谁?”
见我问了,张弦摇头道:“不是人,我说的是宝盖头的‘它’,皇冠与神杖,天地风雷。”
“那到底是什么哩?”东海也忍不住好奇地问。
张弦摇摇头,似乎不愿意说,也可能是他说不清楚。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我们:“关于四时青鸟,本来只有三青鸟的传说对吗?”
我点点头,他又说:“这是因为有一只鸟被风吹散,现在我们找到了彼此。而四只鸟聚在一起不是偶然,关联着古蜀的蛇杖和塔吉克的皇冠,据说所有的秘密都可以顺着这两样东西逐一解开……”
“你等等,”我感到有些迷糊,就拦着他的话头问:“四只鸟被风吹散?什么风?我有点不明白。”
张弦看了李亨利一眼,然后对我说:“这只是个诗意化的比喻,因为具体的情况,靠三言两语不容易描述出来。我这么说吧,这里的风,你可以将它看成命运,在命运的无常变迁下,文化朝着不同的方向分裂,并且一去不回头,就这样,身上拥有四时青鸟秘密的四个关键人,因此而散落天涯。”
他意味深长地说:“你早就知道,四时青鸟不是固定的人,因为我和李老板是长生人,所以青鸟和少昊的印记就一直留在我们身上,没有回归大自然重新流转,所以我们一直是青鸟和少昊,而你和梅生伯、你三叔却都是大乌。当梅生伯去世、你小叔也沉睡昏死之后,才成就了你完全的觉醒。”
我被他说迷糊了:“等等,我有点消化不了,你让我先捋捋……”
“你是说,是我害死了我梅生伯和我三叔?”我沮丧地问他。
张弦摇头道:“部不对,你概念搞错了,应该说,你们郭氏家族全都是大乌。其实这话也不对,更准确地说,你们郭氏家族的每一名成员,身上都传承着大乌血脉,只是存在显性和隐性的区别,而这种显性是有一种宇宙规则来限制的,并不能无限觉醒,也就是说,当你成为大乌之后,就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大乌。”
我有点不能相信,摇头道:“可是我梅生伯为什么可以和我同时存在?还有我三叔的意识也存在,他还没有真正地死亡。”
张弦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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