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休佑的话让我更加迷惑了,可不管怎么说,他的话给了我一股奇妙的力量,我知道,希望就在前方不远处,现在我没有任何理由放弃。
我心里虽说有点沮丧,有点惧怕,但真要说放弃,其实是不可能的,身处绝境,我没有放弃的资本,只不过感觉有些累了,一时之间身心俱疲。
我点头笑道:“稀里糊涂走了这么远,这一路下去,总不能一直都迷糊着吧。”
这话我是故意说给李亨利听的,我希望他能够开诚布公,多讲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东海斜了我一眼:“二黑,咱能不做白日梦吗?这座伽蓝都坍塌成了这个样子,八成是赶上地震塌方,把咱几个给活埋了!你这些话还是留着,等有命出去再说吧,先找找有没有逃生密道什么的,这才是正经事。”
李亨利笑了笑,东海急眼了,说:“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人首先得解决活下去的问题,才能有点别的想法是吧,正儿八经的!”
休佑哈哈笑道:“别担心,要真是你说的这样,我们早着急了。”
我心里狂喜,忙问:“真有密道?”
休佑说:“密道是没有,不过流沙墓有个特点,这些被炒过的流沙,因为特别干燥,没什么水分可以挥发降温了,所以产生剧烈摩擦的时候,温度骤然升高,我们才会感到热。当沙子的流动慢慢停止后,就不容易下陷了,到时候我们贴着沙面爬过去,身体接触面积大,就不会陷进去,可以安全地爬到对面。”
我似懂非懂,紧张地问:“如果到那边去之后,还是找不到出口怎么办?”
休佑笑道:“人在家里睡觉的时候,房子要是塌了怎么办?你的顾虑我理解,去了那边再找出口,相对要容易得多,这是唯一的办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管去做好了,这时候不需要犹豫,你没得选。”
我只好点了点头:“那现在我们是要等吗?”
休佑说:“等肯定是要等的,不过也不闲着,正好我给你讲讲这口青铜鼎的秘密。”
我再次点了头,休佑问道:“还记得以前我讲过金缕玉衣的事情吗?”
我不得不再次像个哑巴似的点头,他说:“我说过,金缕玉衣也叫玉俑,当初我在梁孝王刘武的墓里面得到了它,并且因此而获得了长生。我想要弄清楚人为什么可以长生,所以那些年到处去调查,最后在秦始皇的地下前军大营里,中了水银剧毒,从此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无法摆脱这种痛苦,这你们都知道。”
为了不冷场,我继续点头回应,他苦笑道:“曹丞相晚年,天下初定,民不聊生,他还有满腹宏图没有展开,曾经想要我帮助他实现长生,然而当时我已经病入膏肓,只匆匆见了他一面,就遁入棺中沉睡,想来我的出现,也给他的晚年造成了极大困扰。”
我感到很吃惊,的确,曹操晚年如果见到休佑的话,当时休佑肯定没有变老,见到这样的神迹,曹操的心绝对不平静了,这估计换做谁都会是一样的心情。何况对当时的曹操来说,他经营了一辈子的中国,未来还充满变数,有太多的理由需要多活几年了。
休佑笑道:“没办法啦,我当时还真是想要帮他一把,可惜连我自己都没弄明白长生是怎么回事,金缕玉衣又被我身上的水银剧毒给侵蚀了,不敢献给曹公。之后我每蛰伏一段时间,就会出来寻找线索,到了身体支撑不住的时候,再回到地下沉睡,年数一长,好多事都淡忘了,包括一些我不想忘记的事情,不想忘记的人,当年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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