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我只好解释说:“大疯子指的是李老板,不是说你哟阿勒。”其实还没开口,我就已经意识到这话纯属多余了,不过就是扯个话头。
阿勒嘟囔道:“这也要解释,谁不知道……”
我脸上一红,暗自得意,继续往前面走去。前边地上有一团团的白色突起,好像是石块,等我们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是植物。
我将手电光照上去,才发现这些植物的茎上面都是刺,居然是一种荆棘丛。
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猛地回想起来,刚才血尸化水的地方,好像也有这样一株植物,而之前在新疆,博格达死的地方也有!
我不禁小声自言自语起来:“我明白了……难道是这样?”
休佑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我吓了一跳,笑道:“这么小声你也能听见?我是说,博格达的死状,会不会和血尸是同一个原因造成的?”
休佑不解地看着我,李亨利在他身后道:“你不用看他了小佑,这事情你没经历过。还记得迪丽吗?以前她父亲一炷香博格达死的时候,身体化成了水,我当时以为他是吃撑了,诱发急性胰腺炎,从而引起了身体自溶的化学反应。为先既然看出名堂来了,就必须要重新审视这个事情。为先,你说说看,有什么新发现?”
我将白色厌光荆棘的事情说了,李亨利若有所思,盯着白色荆棘丛道:“这种荆棘生长在黑暗的地下,却通体纯白,说明是厌光类植物,也可能是天生的白化病遗传。为先,你试试看这植物的刺,看会不会起反应。”
我马上弯下腰,正准备将自己的手指送上去扎一下,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吓了自己一大跳:“哎我说李老板,你怎么老想着让我去送死呢?”
李亨利说:“是你自己笨。谁让你扎刺了?你用刀尖扎破手指头,挤一滴血上去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想想也是,他浑身腐败,似乎也不合适做这个实验,再说这种化尸的毒刺,对他们长生人的血来说有没有效果,还很不好讲。
勉为其难忍着痛,我割破手指挤了一滴血,滴到这植物的叶子上,但并没有出现什么特殊变化。
阿勒提醒我说:“会不会只有毒刺才有用嘞?”
我想想也是很有可能的,就继续挤手指,却再也挤不出血,休佑笑道:“你可真够抠门的,伤口扎那么浅。让开,我来试试!”
我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回头居然发现刚才我滴的那滴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化成了水。
“果然!”我惊喜地笑道,“这才是博格达真正的死亡原因!”
阿勒拍手笑道:“这个好,我们多采集一些标本,以后对付粽子就简单多了,直接往身上丢就行嘞!”
我笑道:“这种化尸的有毒植物的确是好,回头再弄吧。古话说,毒蛇出入十步之内,必有解毒草药……”
“古人诚不我欺!”我还没说完,阿勒就接过了我的话头,抢着说完了,这高冷的笑话,把我给搞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笑道:“你跟赵大爷学的吗,都会抢答了。”
阿勒揶揄地笑道:“你是跳二人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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