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要血命了,快跑!”
……
李维生的人都没认出他来,有几个人喊着如“又有个粽子”之类的话,顿时哭爹喊娘的节奏此起彼伏,看来这帮人也没见过什么大阵仗,都吓傻了。
灯光明明暗暗,隐约能看到有个粽子的身影在扑腾来扑腾去的,特别的可怕,伴随着几声惨叫,李维生的人眨个眼的功夫就都跑没影了。
张弦驱赶着这批人,也消失了,四周再度陷入了一片漆黑。危机解除了,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打开手电筒给自己上云南白药,才担心起他来。他刚才迫不得已喝了我的血,会不会疯掉?
我让阿勒帮我缠绷带,她也是够实诚的,给我缠了一道又一道,说是下面太霉了,缠厚点不容易被真菌感染。我笑笑由着她,其实真要是会感染,多缠几道白纱布也不顶事,但我不想拂了她一片好意。
趁着这个功夫,我扭头四下打量,灯光照射下,我突然发现去九天宫的地方,那堵墙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墓道又出现了。
眼前虽然还有个粽子没解决掉,但凭李亨利的身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将这个发现告诉了他们,正放宽了心观战,那个粽子突然一把将李亨利推倒,连衣服带胸前的皮肉都抓掉了一小块。
我的心猛烈一跳,这粽子就往地上一扑,将李亨利压着,想要咬他。李亨利居然打不过这粽子!休佑本来一直在保护着我们三个,见状赶紧打着手电筒冲过去,脚下一勾,将地上一具尸体踢向那粽子,砸了祂个人仰马翻。
李亨利赶紧躲开,那粽子马上连爬带起身,迅速追了过来,我着了慌,休佑直接欺上去拔出伞兵刀,从容地戳穿了祂的太阳穴。
我愣了一下,很好对付的粽子,李亨利怎么会打得这么狼狈,还差点被吃了?
我们都靠了上去,我下意识瞅过去,无意中看到了那个粽子的脸,除了是个光头,以及身上脸上有腐烂痕迹之外,这张脸居然和我一模一样!
我心里突然一阵剧烈的慌乱,这是怎么事,幻觉?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里真和长生有关系,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我又想到了蚕陵的千棺阵。
他们都没注意这个细节,我告诉他们之后,大家都吃了一惊。休佑说:“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既然去九天宫的门打开了,我们赶紧退出去再说。”
一路走了好一阵,一直都安静得有点不正常,等到了值符宫,才注意到李亨利不见了。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又担心他目前的精神状态不好,只好回头去找他。
一直走了很久,从值符宫返回九天宫,沿着右边往下转,经过九地宫、玄武宫来到了白虎宫,可非但是没看到李亨利的影子,连李维生的人都没碰到一个。
从白虎宫通往六合宫的道路被一面墓墙堵得严严实实的,和之前的情况一样,看来这里的确没有路,是到头了。我们只好返回,可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了。
九地宫的墓道中心,赫然摆放着一口石棺,而且还是没有打开过的。而刚才那口石棺,棺材盖明明是被撬开了!
休佑突然问我们:“你们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九地宫的石棺了吗?”
我愣了一下,刚才没注意,好像是没有。我们都表态说好像没看到,休佑说:“坏了,我们可能是被困住了。”
大家都不信邪,迅速网九天宫赶去,可是到了九地宫和九天宫交接的地方,我们却傻眼了,这里的墓墙是封死的,没有任何可通过的墓道!
我用手拍了拍墓墙,很实在的声音,说明是实心墙。
“怎么办?”休佑也没了主意。
他是摸金校尉的祖师爷,要是连他都一筹莫展的话,我们岂不是要被活活困死在这里面?连那么厉害的李亨利都莫名其妙地跟丢了,反反复复地转圈儿,每个人都或多或少会感到恐慌吧?
我看向他们几个,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他们内心的恐惧和绝望,这也是我目前的精神状态,又疲惫,又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