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姑处置,生死无论。”
听到林菁答应救她的兄长和侄儿,那翠儿竟破涕为笑,重重的给林菁连磕三个响头。
“只要林小姐能救翠儿的兄长和侄儿,翠儿任凭林小姐处置,生死无怨。”
林菁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带着小新转身离开了小屋。
早膳的时候,太后似乎也听说了白贵妃的宠猫发疯咬人的事情,并不时的用眼睛瞟向林菁。
“外祖母,您是不是有话想对菁儿说?”
太后笑了笑,道:“这么明显吗?”
“就这一会的时间,您的眼睛都在菁儿身上瞟了几十回了,莫不是菁儿今日着装怪异?还是脸上长了什么东西?”
“呵呵,你这丫头,口无遮拦的。好,哀家且来问你,你可见过白贵妃的那只白猫?”
“自然见过,外祖母是不是想问,贵妃娘娘那只白猫昨晚发疯是否与我有关?”
“难道无关?”
“自然无关,菁儿昨晚可是睡的很早,再说了,菁儿可没本事让一只畜生发疯。”
“如此说来,倒是外祖母多疑了。用过早膳,你可愿外祖母去白贵妃宫里看看?”
“外祖母想去,菁儿自然愿意陪同。”
这样的回话听来,林菁确实是位又乖巧又孝顺的小姑娘。
用过早膳,太后还真的带着林菁向白贵妃宫里走去。月姑姑在旁边走边低声说着,皇上早间在白贵妃那是如何如何的震怒,临走都没再瞧她一眼,白贵妃哭的那个伤心啊!
林菁静静陪在太后身旁,继续扮演着她无辜小白兔的模样,心里却腹黑异常,这样的方式来惩戒白贵妃,真是太便宜她了。若非这是皇宫,若非太后与皇上是自己的外祖母和舅舅,胆敢来算计我林菁,定是让她尸骨无存的。
走近白贵妃的华荔苑,却并不见守门的太监。
林菁抬头看向宫门上的匾额,据说白贵妃闺名荔儿,在陛下还是王爷的时候就极为受宠,故而陛下登基后给她赐了这华荔苑的宫名,可见她在陛下的心中有着多重的分量。
进入苑中,就见不远处有一些宫女太监在各处慌忙奔跑着,慌张失措的神情中又透着隐隐的不安。
有个眼尖的小宫女看到太后一行,连忙跪下磕头,并要起身去禀告白贵妃,太后挥手止住,越过小宫女径直走了进去。
白贵妃寝殿中,数名太医战战兢兢的在贵妃身边又是上药又是写方子,却还不时听到那贵妃娘娘的训斥声。
“若是你们不能让本宫的容貌恢复如常,本宫定要拿你们是问。”
“娘娘勿要动怒,这于伤口愈合不益啊!”
因伤口是在脸上,白贵妃这一说话,扯的自己痛疼不说,太医刚上的药粉也撒了下来,不得已,这名太医便出口劝说。
许是被毁了容貌,心中烦躁,对于太医这么平和的说词,白贵妃却更加的火大,怒目瞪去,却不其然碰上了太后冷冷的眼神,随后也看到了林菁那似笑非笑,并带着嘲讽的黑眸。
“贵妃好大的火气!”
太后一句话说完,满屋的人纷纷跪倒在地,白贵妃也带着一脸的伤痕,惶惶然从床上起身,一边委屈的嘤嘤哭泣,一边跪倒在地。
“臣妾不知太后驾到,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走到一张放茶水的桌边坐了下来,看着白贵妃说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伤的如何?”
白贵妃一边用手帕试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抬起头哀戚戚的看向太后。
只见那原先柔媚的精致面孔早已不复存在,如今呈现在大家面前的却是一张残破不全的恐怖容貌,左右脸颊各带着三道又深又长的抓痕,而那抓痕,好似对称一般,各自从耳根直到嘴角,其中的两条还深可见骨。或许太医上药的缘故,鲜血混合着药粉,竟成棕黄色的液体从脸部向外岑出,看着着实分外恶心。
早上的时候,小新还说白贵妃被那猫儿抓破了脸,呵呵,这哪是抓破脸啊,分明就是毁容了嘛。如此面目,皇上日后还如何面对?怪不得早上来的时候不去宽慰,反而发了一通火呢。
林菁听到身旁的月姑姑和小新都深吸了口气,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就连太后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薛太医,哀家问你,白贵妃这脸,可还能恢复?”
“这......”
“你且实话实说,哀家保你无罪。”
“是,太后。贵妃娘娘这脸伤的委实太重了些,伤口勉强可以愈合,但若想恢复,恕老臣无能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