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女子这样的一问,倒是让古云满头雾水。
难道我以前认识她?还是她以前认识我?
古云还没有想清楚这问题时,那女子又幽幽的说了:“我就是以前这里周家的小姐。”
古云一听心中一惊,难道她认得我?所以才一上来就要杀我?
但一想又不对,若是她认得自己,也不会和自己说这些了。
那女子却是不管古云心里想些什么,自顾自的在那里说道:“我唤做周蝶衣,出去五年了,现在回到这里就是为了报仇。”
接着她看向古云问道:“你知不知道我的仇人是谁?”
古云摇摇头。
“我的仇人有两个,一个是那鹤鸣堂,还有一个是叫做古云的人。”那周蝶衣说到那里之时,那眼中充满了仇恨。
但古云听到这话却是心里一惊,但表面上却是没有动声色,虽然他并不怕这女子,但惹上了总有不少麻烦吧,所以能瞒就先瞒着吧。
于是问道:“他们都和你有些什么仇呢?”
“是杀我父母兄弟的不共戴天之仇。”周蝶衣恨声说道。
“倒底他们为什么要杀你的父母兄弟呢?”古云问道。
“这事还得从那个杀千刀的古云说起,若不是他杀了我弟弟,事情也不是后来的那等模样。”
周蝶衣说着,那银牙也是咬得咯咯响,倒把古云听得心里瘆得慌,忙问道:“那古云为什么要杀你弟弟呢?”
“好像听说是我弟弟杀了他的一个亲人吧。”周蝶衣道。
“那也是你弟弟不对在先啊,怎么能这么恨他呢?”古云问道。
“那我不管,他杀了我弟弟就不行,我就得为我弟弟报仇,再说了,若不是他杀了我弟弟,又杀了那鹤鸣堂的两个人,也不会有后面的那许多事。”周蝶衣恨声道。
古云顿时就无语了,这女人怎么这样固执,自己弟弟杀别人的亲人就不管了,别人杀你弟弟你就不放过,这什么逻辑。
再说了,那鹤鸣堂的都是些什么人?你父亲自己凑上去找那些人来捉拿我,那些人你只要沾上了,那些事迟早找你家头上,怎么就全赖我头上了。
心里想着,嘴上却是问道:“那后来的事怎么样了?”
“后来那鹤鸣堂死了两个人,就找到我家,实际上就是要霸占我家的财产,结果却是让他们看到了我,就要我父亲将我抵出去,我父亲已经失去儿子,那里再愿意将我推进火坑,就趁他们松懈之时将我送了出去,为了怕我在流亡之时再碰到坏人,结果就将我脸划成了现在这样。”
说到此时,周蝶衣失声痛哭起来,哭了一会接着又道。
“那些强盗见我走脱,恼羞成怒之下,竟然将我一家大小都杀了个干净。而我在流亡之时,遇到我师父,在她教导之下,五年来也算有所成就,此次回来就是来报这灭门之仇。”
说完,那周蝶衣放声大哭起来,看来长时间压抑在心中的恨事此时一下子说出来,使得她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了。
古云也是有些感叹,这事怪谁呢?显然也是怪不到自己头上,自己总不能在李老爹被打死,他们又对自己拳脚相加之时,就在那里让他们打吧,那样的结果可能就是自己也被打死。
这事只能怪这人心太贪婪。
若不是周吉仁要抢自己家的金鸡,也许这些事就不会发生;要是周二波不是为了贪图更大的利益和鹤鸣堂的人有了交集,即便自己将周吉仁打死,那也不会发生后面那些事。
但这世上之事没有那么多假如,现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那死的都已死去,而事件之中那些盘根错节的东西谁又能说得清楚,也只能是感叹世事无常了。
不过呢!这鹤鸣堂确实需要整治一下,说不好要将这宗门连根拔起了,从自己近几天所见,这鹤鸣堂已经成了这一带的一个毒瘤了。
此时那周蝶衣的哭泣之声也是已渐小,古云于是劝道:“姑娘莫要伤心了,想那鹤鸣堂弟子所做所为,枉为修行之人,一个个都是那贪婪之辈。”
周蝶衣也是一边啜泣一边道:“这事现在想起来也怪爹爹,现在的修行者又那里有几个好的,跟随师父这几年,所见的大多都是那些个心地阴暗之辈,可爹爹那时却是一心想着要将弟弟送到一个宗门中去,那样就能光宗耀祖,这才找上了鹤鸣堂的人,真正是叫做引狼入室啊。现在想想,若爹爹只是想要做个普通人,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那不也挺好的。”
古云听了心中也是感叹不已,是啊!若是做个普通人,虽然可能也就是几十春秋,但若是安安乐乐那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当然,要想过得幸福就得把那些个影响幸福的因素给消灭了,比如鹤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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