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索的从棺材里爬出来,黑暗中恐惧并未消散,慌乱的我摸起火柴,点燃了剩下的一根蜡烛。
光亮似乎给我增添了不少胆量,我长吁了口气。下意思的发现,恶臭正弥漫着密室,熏得我有些胸闷头晕。
我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拿着蜡烛瞧着四周。
啊!
我尖叫了一声,差点被眼前的景象给吓死!
赵小丰躺在地上,恐怖的睁着眼睛,面色煞白,一动不动。
他死了!
死相很惨!
我壮着胆子,畏畏缩缩的半蹲下身子,胆怯的伸出手帮他合上了眼。
死不瞑目,是农村里最大的禁忌。
即便之前他想害我,可是如今已经命殒黄泉了,活人不讨死人债。
咦,这是什么?
无意中,我瞧见赵小丰的脖子上有俩排深深的牙印!
是那黑影咬的?
这印子,人是咬不出这个伤口来!
我又不禁将头转向棺材那儿,写有大胆名字的那个棺材已经打开,我走过去伸头那么一瞧!
“唔唔!”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舌头一直,哇的一口!
苦涩难闻的胆汁与胃酸一齐倒在了地上。
我强忍着往后退了退,不敢再看。
屋子里的怪味就是从那儿发出来的!
我刚才是看清了,棺材里,竟然盛满了深色的粘稠液体!
那是血!?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
得离开这儿!
我吓得连滚带爬的,踩着暗门出了密室。
刚出密室,恶心的气味稍稍淡了点,我忽然间才意思到,不能再回到老太太家那儿去了。
老太太远比赵铁柱可怕的多!
而且,她身边还有个吸血的怪物!
“不对!”
慌乱中我竟走岔道了,刚才走的是祭台后面的那个门,眼前的路是通向老太太家的。
我急的连忙又退回密室,打开了去向祠堂的门!
没错,眼下唯一的生路,就是祠堂!
如果白欣明天与赵铁柱成婚,按照他目前在村里唯我独尊的架势,婚礼肯定要在祠堂里办。
这个时候,去祠堂里猫着,准没错。
我下了决定,拿着蜡烛,一头扎进了眼前黑不见底的密道。
一边走着,脑子里仍旧想着刚才那黑影。
那黑影是大胆么?
阴风阵阵,恐惧使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就在蜡烛快熄灭的时候,我走到头了!
激动不已的我,将头悄悄朝顶上那石板靠过去,想听听外面的动静,深怕有人在院子里,那就糟了。
一点人声都没有!只剩下我微弱的喘息声。
大喜之余,我使出劲推开石板,然后把头伸了出去,蓝月正明,院子里空无一人,冷风钻进我衣服里,不由得抖了抖。
我赶紧爬了出来,弯下身子将石板挪了回去。
正打算找个没锁的柴房藏着,却感觉一只大手重重的搭在了我的肩上,我跟扎了根似的,居然动不了!
“谁!”我大声惊叫道。
同时,一束刺眼的灯光从不远处的走廊,照了过来。
眼睛被光线晃得厉害,我瞧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怎么是你?”
拿着手电筒的人走近了,才关掉了灯光。我眨了眨眼睛,感觉好多了。
眼前的一个人,带着鸭舌帽,上下一套白色的运动服,黑色的鞋子。
透过明亮的月光,我发现他年纪似乎跟我差不多大。
“程进!放了他,不是这个人!”
大手终于拿掉了,好似又能动了。
我尝试着揉了揉被按疼的肩膀,转过去头。发现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正站在我身后,脸上没有笑容,严肃中带着一股火气。
“你别害怕,程进就那样。刚才你没事吧?”
穿运动服的是个小伙子,他说话的同时也走了过来,语气中好像带着歉意。
我看着这俩人,大惊道:“你们不是咱村子的人?!”
“奥,你别怕,我们是来收购玉石的商人。我叫秦逸,今年二十三岁。他叫程进,是个退伍军人。”
“奥,奥。”我若有所知的点了点头,这个叫秦逸的青年,似乎对我很热情。
“我叫林子,你比我大三岁。”我礼貌性的回道,心想他们怎么会在祠堂里。
“哎!你跟哥说说。刚才你是从那洞里钻出来的,那洞里有什么?”秦逸笑呵呵的拉着我问道,一副熟人的样子。
我正犹豫不知如何回答,就听见祠堂前院里一声尖叫!
是个女人的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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