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知道。
内家拳。
宰父旻的武功套路和鲜瑜卑一模一样,只求一击命中,全身而退,行的是必杀套路,只要与之纠缠,自会陷入泥浆,无法自拔。
内家拳,可克之。
宰父旻只觉得自己发出去的劲气在秦钟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断精铁的手掌拍在秦钟身上,就感觉是对着空气打出去一样。
秦钟扣住宰父旻的手腕,便要把她给抛出去,宰父旻的发髻已经散乱,她什么时候遇上到过这种古怪对手,怒吼道:“阴柔路子,你也配叫男人!”
说罢,她便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姿态,身子已一个很夸张的弧度弯曲,然后四肢缠绕住秦钟,眼神狠厉,张嘴便咬了下去。
“你属狗的啊!”
宰父旻死死咬着秦钟的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索性直接扑倒把宰父旻压在地上,这才腾出手来按住,秦钟双眼充斥着血丝,怒吼道:“老子就烦你们这些权贵,一个个眼睛长在天上,现在呢,打不过就学狗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
宰父旻何时被一个男人已这种屈辱的姿态压在身下,她双手被秦钟扣住无法动弹,秦钟最烦别人用性命威胁,好不容易有了第二条命,是你说杀就杀的?
两人再次扭打在了一起,不是高手之间的较量,就像是两个街头混混一般撕扯。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宰父旻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钟:“你打我?”
“你打我脸!”
秦钟怒气冲冲的看着宰父旻右边脸颊红肿起来,跨坐她身上,十分解气,这些天来因为宰父旻那个纸条,他活得心惊胆颤,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别人看出什么马脚出来,然后被抓进昭狱。
活得窝囊!
秦钟自认为老天爷安排这次重生,是要他好好活下去的,率性的活下去,何必要活得这么怂包?
“我打你又如何?”秦钟看着宰父旻,痛快叫道,“你要说你是公主,我告诉你,天底下不止你一个公主,西齐的公主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大明朝公主的胸都摸过。”
“两次!”
宰父旻愣愣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少年,原先对于秦钟的印象完全崩塌,情报里说他性情开朗轻浮,胆小怕事,原本宰父旻以为只需威逼利诱一番,定可把这个邸朗身边的红人归为己用,到时定能派上大用场,所以才会有这里的会面。
但不知为何,宰父旻从进屋之后,便觉得血海翻腾,轻浮气躁,以至于一言不合便与秦钟大打出手。
这艘花船名义上是几个江南富绅在金陵城里的产业,暗地里确实西齐情报系统在大明朝最为重要的中枢,宰父旻这才会如此大胆的出现,却没想到会造此大辱!
两个年轻人沉重的喘息声逐渐代替了互殴,宰父旻身上那件华美清凉的襦裙已经破烂不堪,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春色盎然。
小娘皮,身材真好,秦钟暗叹了声。
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解开士子服的领口,却依然没有松开警惕,用全身力量把宰父旻压在身下。
胯间感受得到少女柔嫩弹性的身体,秦钟口干舌燥的看着宰父旻询问道:“你还打不打,不打我去喝口水。”
悬在屋顶的香炉依然飘出那股好闻的桃花味道,宰父旻脸色通红,紧紧抿着嘴唇,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分外的好看与诱人。
被他压着,好舒服。
被他打,也好舒服。
宰父旻微微呻吟了声,大脑最后的一丝清明让她豁然睁开了眼睛。
有人作怪。
秦钟越发觉得热了起来,舔了舔舌头之后他低头看着宰父旻,那两瓣红润饱满的嘴唇如同甘霖,让他有股想要重重吻下去的冲动。
察觉到秦钟的异样,宰父旻顿时羞愧得想要自杀,她迷茫的看向屋檐上挂着的那顶香炉,闻着那股好闻却异样的桃花香气,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只是秦钟的眼神越发的灼热,就好像要把宰父旻生吞活剥了般,宰父旻双手遮住胸前的大好春光,严肃说道:“秦钟,我被人暗算了,你冷静一些。”
“我冷静个屁。”
秦钟粗暴的握住宰父旻的双手,向外拉扯,胸前那片美好再次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位年轻的百户大人狰狞笑道:“你不是要杀我吗,我看你怎么杀我!”
“秦钟,唔........”
宰父旻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被秦钟重重压在身下,嘴唇已经被堵住,那该千刀万剐的男人的舌头已经探了进来。
巨大的身体刺激让宰父旻最后一道防线完全崩塌,身子已经不听使唤,开始渐渐迎合男人粗暴的行为。
宰父旻已经被秦钟撕扯得一丝不挂,她死死盯着秦钟低吼道:“你,你不得好死!”
秦钟俊美的脸上浮现起报复似的笑容,再次扑下。
“锦衣卫查案!”
一声暴呵,让扶摇花船都颤抖了番,秦钟埋在宰父旻胸前的脑袋豁然抬起,不可思议的看向门外。
几名凶神恶煞的锦衣卫踹开房门,正欲吆喝,看见屋里香艳的场面,顿时惊愕不已。
“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