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凌美回眸,看着握着自己的有力的双手,目光上移对上了他的视线,不解的问道,
“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五万美金,我出!”
男子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好像在克制的压抑着什么似的,只有16岁的官凌美不懂,为何他的脸颊突然变得有些潮红起来?
“Clark,好好玩……”
另一个男人拍了拍这个叫做Clark的男子的肩膀,促狭的一笑,然后和另一个金色头发的男子走开了。
“可恶!”
男子冲着他们低咒了一句,抓住官凌美的手又收紧了些。
身体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下腹也开始一阵紧似一阵的难受爱,如果没有猜错,他应该是被那几个损友给下药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跟我来!”
Clark拉着官凌美朝楼上昂贵的包间走去,楼上右手第三间房,推门而入,有一股浓烈的香水的味道。
Clark似乎很着急,野兽一般富有攻击性的眸子锁住了眼前的猎物……Clark坐在沙发上,官凌美跪在他的脚边,两个怀着不同的心情男女,望着彼此,凌美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服侍我!”
男子红着一双眼睛,冷声命令道。
官凌美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她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男子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他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露出了……
“啊……”
看到那个硕大的黑乎乎的东西,官凌美倒吸一口凉气,
下一秒,她的后脑勺就被人按住,一用力,自己的嘴唇就亲到了那个可怕的东西。
不!
她刚想要张口反抗,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就滑入了她的口中,他开始按着她的头,抽chā着……
官凌美的喉咙被异物一次次的刺激着,恶心的想要呕吐的感觉,一次次的袭来,一次次的褪去,又袭来,又褪去……她被他如此折磨着,直到一股腥涩粘稠的液体喷入了她的口中。
……
刺耳的闹钟声在耳边响着,似乎响了好久,却依旧无法将陷入噩梦中的官凌美喊醒。
“美美……”
“美美,起床了……”
“官凌美,你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给我起床!”
结实有力的巴掌打在身上,官凌美终于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就看到了视线上方母亲的脸。
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袭上了心头。
“妈,好痛,你别打了,痛死了……”
官凌美口中嘟囔着,敏捷的从床上跳到了另一边,躲开了母亲的铁砂掌。
“你这孩子有没有心,你父亲都快要死了,你还有心情睡?”母亲指着她的鼻子,教训道。
“妈,我有父亲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父亲?我要是有父亲,为什么十年来,他对我不管不问,让我受尽了苦难?”官凌美冷笑一声讽刺道。
“美美,不管他怎么对待我们,他都是你的父亲。”
“啊……啊……啊……”
官凌美打断了母亲的老生常谈,推开门,躲开了母亲的唠叨。
“美美,美美……”
不顾身后母亲的呼唤,官凌美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门。
跑了很久,见身后母亲没有追过来,她这才放慢了脚步。
这是一个小镇,她和母亲在这里生活了整整十年。
整整十年,不管是八月十五,圣诞节,还是Chun节……他们都不曾回国过。
不是不想回,而是那个她生理上的父亲不让她们回去。
十年前,当父亲重遇暗恋的女人文诗诗之后,忘记了他有妻子,有女儿,疯了似的追求着她。
父亲闲她们碍事,将她们母女丢到了国外,生死不问,她以为她们母女会老死在这里,没想到一张病危通知,让这个狼心狗肺的父亲想起了还有妻子女儿。
难道是快要死了,良心发现了?
哼!
如果是她,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
可是,她的母亲——王花花同志,在那个猪狗不如的父亲快要死的之后,居然动了恻隐之心,说什么都要回去看看她那个法律上的丈夫。
她这个女儿无奈,只好随行了。
但是,她不会给那些让她过了整整十年悲惨生活的人好脸色看的。
特别是那个文诗诗,还有她的好儿子,她的“哥哥”——穆承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