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态度,也许真会有什么效果。”
“原来是这样。”
张横微微点头:“那情况怎么样?这块泰山石敢当竖起来后,这里的事故是不是没有了,或是少发了。”
“唉,若说事故没有了,这倒也不是。”
傅志君摇头:“这东西竖起来后,事故还是有的,只是,有了这块东西,大家都感觉心里多了一丝安慰。因此,也就一直没有再去把它弄掉。”
傅志君把这块泰山石敢当的原因说了一遍,说到这里,眼巴巴地望向了张横,他实在是怕这位与省厅领导有密切关系的张少,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那知,张横却是微微摇了摇头,神情变得肃然起来:“傅校长,其实在阴阳风水上面,我也略懂一点。以我的看法,你们竖这块泰山石敢当,一点儿也没用。”
“啊!”
傅志君一怔,神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他还真没想到,这位张少竟然会说他也略懂风水,而且还说出泰山石敢当没用的话。
刹那的愣怔,他猛然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陡地变得无比的怪异:“张少,难道,难道刚才在西城区公安分局,给平局建议在门口建个花坛的就是您?”
傅志君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刚才他在接待张横他们的时候,正是因为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才离开,从而发生了常缝时与郑虎产生冲突的事。
他接的那个电话,正是西城区公安分局平振南打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他介绍一个泥水匠,帮他们公安分局在门口建个花坛。
傅志君与平振南私交不错,而且,平振南也知道,傅志君认识几个很有实力的包工头,为了尽快建起那个花坛,他这才打电话让傅志君帮忙联系施工人员。
当然,平振南也知道张横要来这里给黑妞报名,他打电话给傅志君,其实也是通个气,以免傅志君怠慢了张横。
傅志君最初接到平振南的电话,也是非常的好奇,不知道平振南为何急着要找工人建花坛。
还是平振南稍微透露了一点风声,说是今天来了一位省厅的朋友,他懂得些风水,看出了分局门口的问题,所以,这才要这么急建花坛。
并且,他最后告诉傅志君,那位省厅的朋友今天也要来他那里,为黑妞报学藉。
本来,这事傅志君就牢牢地记在心里,只是,刚才发生了常缝时的事情,却让他那里还顾得上别的,根本就把这一个消息暂时搁在了脑后。
此刻,听到张横说起,他这才猛然醒悟。
“嗯,是的。平局那边就是我给的建议。”
张横倒也并不隐瞒。
“啊,张少,想不到您原来在这方面还有研究啊!”
傅志君大喜,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这位张少既然不反对风水,不把它当成是迷信,那么,他们学校竖泰山石敢当的事情,也就不会被他追究了。
“张少,您既然懂风水,还给平局提出了建议,想来您在这方面一定有很深的研究,您看我们学校是不是也有办法?”
傅志君神情变得迫切起来,满脸的馋媚。他一半是拍马,一半是真心求教,目光灼灼地望向了张横:“张少是不是也能给我们点意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