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取咽喉!
“这伤口……好像个爱心形状啊,真是充满爱意的伤口!”
“……”
他妈的……吓死我了。
你要不要这么有童心啊医生!
不对,这怎么能算童心呢!神经病吧!
苏南惊魂未定时,医生慢慢给他的大腿手臂和腰间包扎好,还别说,手法挺熟练。接下来的一下午,由于‘受伤’,他不得不在床上躺着。
日头渐西。
不远处的别墅里气氛沉默,不知道是不因为明天是孟小冬的忌日,几位穿着常服的守卫百无聊赖地转悠,他们和孟小冬非亲非故,甚至还没说上一句话,却还得做出悲伤的样子。
二楼客厅里。
杜炳生还穿着他那大红色的老唐装,面带微笑地闭着眼,胳膊一推一送拉着小提琴,悠扬的旋律回荡。
可惜曲子是动画版西游记的主题曲。
如果闭上耳朵,这画面是老绅士风度翩翩地享受生活。但是打开耳朵,这画面就有点滑稽了,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徒弟……
画风怎么看怎么不搭。
“噗嗤。”小西的手下不小心笑出声来,他是第一次跟着西哥来台山祭奠。
他身边的老人们都震惊得瞪大眼睛,像看死人一样一步步远离他。
“诶,你们什么眼神?”他一脸茫然。
所有人都流露可怜他的神情,不忍心地转过头。
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徒弟……琴声依旧。
杜炳生依然闭着眼,面带微笑,却说出五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字:“拖出去埋了。”
倒霉蛋惊恐地睁大眼睛,眼珠子求救地扫着他们兄弟们。
杜炳生又突然想到什么,温和地改口:“算了,就剁个指头吧。”
“会长!会长不要啊!我为三合会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倒霉蛋被两人架着胳膊,挣扎着丢出去。
二楼客厅里又恢复沉闷,杜炳生微笑地拉琴,但所有人都满脸紧张,生怕不小心惹怒了这尊笑面佛。
“小冬,在北俄的时候,你总怀念帝国的儿歌,怎么样?我拉得还行吧。”他对着虚空喃喃自语。
忽然,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楼梯口走进一位风衣及地的男人,他的衣服和暗鸦的几乎一模一样。
“杜先生对孟小姐的情谊真让人感动。”他一米九的身高,平头,黝黑,看起来威武结实。
“你来了。”杜炳生平静缓慢地说着。
“久闻杜先生风度翩翩,又用情至深,能在今天见到杜先生沙鳄真是幸运。”
杜炳生放心小提琴,亲自握住酒瓶,血红的葡萄酒汩汩流到酒杯里。
“听说七安会的使者从不会做保镖,杜某能请到沙鳄和青鸟才是荣幸,对了,另一位使者呢?”
“我在这!”
两米高的窗户被推开,一位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在窗台上,她手里啃着梨,身后横着黑色的东西,就是背上绑着吉他盒,盒子却是横置着。
云层挪开,月光照进窗台,所有人都看见了她身后的东西!
他们一瞬间忘记了呼吸,眼睛瞪圆,鼻翼睁开,下巴久久不能合上,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看见了……
一双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