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芍”喊出,五公子如一片秋风吹过的叶子般向后倒去。蓝姬扑到五公子身前,圈着五公子,一只手颤抖的摸过他嘴角的血迹。
“红芍,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呢......你听了肯定高兴......肯定高兴的......”
就在五公子倒地之时众人也都纷纷惊呼失色,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牡丹仙君请医仙为五公子诊治,而蓝姬自始至终一直圈着五公子未松开半分。
“回禀仙君,公子这是心伤结郁,本来快好的昔日旧伤反而又重了三分,加之公子伤了心脉,恐有性命之忧,小仙不才只能护住公子一个时辰,当务之急还请仙君赶紧找司药仙君前来或可保公子一命!”
一直看着这一切的百珍早在五公子说依然信着蓝姬的时候便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蓝姬到底是给五哥哥下了什么咒,竟让五哥哥这么痴傻的被蓝姬牵着鼻子走?现在听到医仙如此一说,更是恨蓝姬恨得银牙紧咬。
百珍上前掰开蓝姬的胳膊,从蓝姬怀里抢过五公子,抬手一道银光闪过便把蓝姬推到了一旁。
“五哥哥就是被你害的如此,你有什么资格呆在五哥哥身边,五哥哥是丢了心才会如此护着你,原来你一直在欺骗五哥哥算计五哥哥!你怎能如此歹毒!你好深的心机啊!阿奶,您还看不清现在的情况吗?难道真的要等到五哥哥没救了您在后悔!”
“来人!将五公子送到本君的繁生殿,蓝姬暂压楚香院,不准踏出半步!”
呼啦啦一众人等前往繁生殿,被玉久拦在院外的玉书见此情景也顾不得再去看楚香院的情况,慌忙跟着向繁生殿而去。
众人刚出楚香院玉久便将蓝姬拦了下来,看着蓝姬哭的瘫软在地也稍稍心有不忍。
“公主还是先在楚香院待一段时间吧,得罪了。”
玉久将手中的令旗置起悬于屋顶,整间房屋便被一道仙法笼罩,这道令旗是玉久上战杀敌时用来排兵布阵的千军令,万千兵马都能困在其中,更何况现在屋内只有蓝姬一人。
蓝姬拍打着无形的禁制,请求玉久将自己放出去,请求玉久让她去看看红芍,医仙那番话她听得明了,司药仙君去了昆仑山肯本不在天宫,昆仑山那么大,即便是神仙要想把那里走上一圈也要小半日的时间,红芍根本等不了啊!
玉久实在看不下去了,吩咐侍卫留守自己躲了出去。
蓝姬靠着罩起的禁制,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门外,盼着有个人出现,盼着有人告诉她五公子的情况,告诉她有没有找到司药仙君?告诉她有没有人为他治伤?告诉她他有没有醒过来?
屋子里的滴漏已经走过了半个时辰,就在蓝姬心越来越凉想着五公子可能凶多吉少的时候,前方水雾中朦朦胧胧的闪出一个人影,蓝姬将眼中的泪水拭干,看清来人的样貌后挣扎着起身,两手贴在透明的禁制上巴望着那个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玉书!他好不好?”蓝姬强自镇定的看着玉书,希望玉书能将五公子的情况透露给自己一点,真的只有一点就好。
“夫人,我来......是想问问,您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在公子的药里下了血术吗?”
“没有,玉书,我没有下血术,那不是血术,真的不是!我只是希望渡给他些灵力能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护他一命,我真的不是在害他!”
玉书停了半刻未做言语,最后抬起头看向蓝姬,说道,
“我信夫人说的,这段时间公子过得怎样我比其他人都清楚,所以我信夫人。”
“真的?玉书!你真的信我!”
“是真的,就算是下了血术又怎样,公子身体好了我不会管他什么血术不血术的,我没那么迂腐。”玉书深吸了一口气,站在禁制之外一脸的笃定,“夫人,公子至今未醒,前去找司药仙君的人也没回来,您可有办法救救公子?”
“有!我能救他,我有办法救他,玉书,你放我出去,让我去看看他!”
“夫人,玉书虽然信任夫人,但是玉书打不开这禁制,带不走夫人,夫人不妨将方法告诉玉书,玉书去试试!”
蓝姬点头,从袖袋中拿出一个玉瓶,“这是甘霖露,想办法拿去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