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人在关键时刻不识相的往里闯。
战淳轩心满意足,一连要了她三次,才容许疲惫至极的向雅蜜在他的身下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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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目的地时,新娘是在昏睡中被新郎抱下飞机的,她似乎非常疲倦,放松的窝在战淳轩怀中,动也不动。
他把她累坏了吗?
好像是吧。
她一直在娇呼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他却更想要,要,要。
也许只有靠着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心灵更加满足,让他更能确定一切都是真的,而不仅仅是场美梦,醒来后什么都不见了。
他的动作更加轻缓,放慢脚步,沉默中下了车,走进酒店。
一双冷眼,轻而易举的控制了全场,没有人敢大声喧哗,吵到了他心爱的妻子休息。
难得好眠,战淳轩不想吵醒她,双手轻轻的拖着,悄悄放置在大床中央,小心的盖好了被子,又静默的望了她许久。
那样认真的表情,像是此刻捧在手中的,是最珍贵的瑰宝。
在深眠中感觉不到他的体温,向雅蜜嘤咛一声,无意识的推开被子,往他的方向蜷缩。
雪白的肌肤上,有着很淡、很淡的粉紫色吻痕,那些是在激情时刻,他情不自禁留下来的烙印。
白皙的酥xiong胸,有大半都袒露在他眼前,完美的弧线,大小适中,刚好与他的掌心嵌合,天生就是为了适合他而存在。
那一朵淡紫色的玫瑰,颜色仿佛更加深了些,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觉得它在缓缓绽放。
高贵的情敌(十二)
没错,他还记得第一次在洛洛身上见到这朵特殊的印记时,它还只是含苞待放的状态,小小一枚,花瓣之间的纹理也没那么清晰。
有了主见的大手不受控制,轻柔的抚上令他觉得脊背发凉的花儿,轻轻的、轻轻的摩娑着,像是怕弄疼她。
温暖的橙橘色灯光下,一对温香软玉的圆润,如花蕾般含羞乍现,这敏感的小东西,身体早就先一步适应了他的存在,随时准备好为他而火热了吗?
她已经很累很累了。
他决定大方的暂时放她一马。
将蠢蠢欲动的渴望逼回,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回玫瑰本身上。
他微笑勾唇,身躯却是紧绷的。
洛洛说这东西是他父亲不完美的‘杰作’,改变了基因组合之后,留在她身上不可磨灭的痕迹,永远提醒着她,自己的真正来历。
如果按照那样的解释,玫瑰还是从娘胎里带来,未经过人工雕琢。
对于这种解释,战淳轩却并不真的认同,洛洛不会试图为了隐瞒某种东西而编出谎言来骗他,可若是连她自己都被蒙在鼓中呢?被人刻意淡化的真实究竟是什么?
谁见过人体上天生镶嵌了一朵花儿,随着时间的流逝,还会缓缓绽放。
每一朵花瓣,都有独特的形状,完美的令人吃惊。
之前,战淳轩并不在意它的存在,有或没有,影响不大。
但是,如果是它使得‘BlueMoon7’失去效力,意义便完全不同了。
他差点就永远的失去了她。
该死的抗药性体质救了她的同时,亦为将来埋下更多的隐患,随时可能带来无穷的麻烦。
高贵的情敌(十三)
洛洛还年轻,身体机能完好运转,若有天她生了病,需要药物去抵抗病魔时,到时候,群医将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生命流逝。
他早习惯了未雨绸缪,不相信命运特别眷顾某人。
若想安枕无忧,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事情未发生之前,彻底将隐患连根拔起,不给它机会肆虐妄为。
看来,他得找向亚润去好好‘谈谈’,他坚信一定能从那小子身上挖出些重要的情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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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窗外的星火与大海连成一片,耀眼闪烁,美轮美奂的景色,不似人间。
向雅蜜晕乎乎的醒过来,身子酸痛,她茫然的看了看房间,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轩——”她轻声呼喊,期待着他从哪里走出来。
大床的另一边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他没有陪着她吗?
抓过睡袍,随意套在身上,她的心里咚咚乱跳,连鞋都忘了穿,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向外跑去。
他在哪?
不是说好了要陪着她吗?
向雅蜜急切的想要找到他,说不出的心慌意乱。
有许多打扮怪异的外国人操着听不懂的语言与她打招呼,有几个试图想要拦住她,都被向雅蜜灵巧的躲过。
咬着红唇,双拳握得紧紧的,她看上去快要哭了。
明明知道留在房间内等候是最明智的办法,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尽快的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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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露天阳台,视角绝佳,是综览风景最好的一处地点。
两个男人倚着栏杆而立,举杯致敬,似乎已达成了某种协议。
高贵的情敌(十四)
两个男人倚着栏杆而立,举杯致敬,似乎已达成了某种协议。
“战,你要的东西,我今晚会准备妥当,亲自送过来。”眼神深邃的异国男人能够说上一口流利的中文,闭上眼睛,不看他的容貌,并不会觉得他与自己有什么不同。
“谢谢,斯迪。”正事谈完,他抬步欲走,没心情寒暄。
“战,等等。”抬臂拦住他,斯迪不满的抗议,“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难道不能再多喝一杯吗?谈完正事就把人家遗弃,你太无情了。”
“你的中文学的不到家,刚刚那段话,听上去很有歧义,会引起性别上的误会。”一个大男人含嗔带怒的抱怨,实在会令人起鸡皮疙瘩,若是平时,战淳轩会看在多年交情的面子上欣然答应,但是今天不可以。
洞房花烛夜,意义重大,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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