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了刺客身前,面无表情的道:“说是谁指使你的,说出来饶你一命”。刺客一剑挥过去,南宫烈轻巧闪过随即一掌劈过去,黑衣人顿时被打飞出去,一旁的护卫见了立马上前拿下。
一旁的刺客也已清理完毕,可是这场刺杀也死伤很多人,许多官员,家眷都未能幸免。南宫烈上前一手拿掉了刺客的面罩道:“说,是谁指使你的,如若不然让你生不如死”。冷冽的声音中饱含着杀气,在场的人听了也不禁汗毛竖立,一阵恶寒。黑衣人一脸的毫不畏惧,南宫烈冷哼一声道:“脾气倒是挺倔的,只是不知道你后面还能不能保持这样的态度。带入天牢,严刑拷问,不要让他自尽,否则拿你们
试问”
南宫烈一脸轻巧的说着,护卫正欲带刺客下去时,南宫烈似想起什么一样道“没有皇上与本王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说完便大手一挥,护卫立刻将人拖走。
原先满座的百余号人,此时只剩下熙熙攘攘的几十个,顿时御花园哭声一片,裴安晴刚想走出去,却见南宫烈一双眸子盯着她,示意她不要动。裴安晴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走道一脸虚汗的裴相身边,淡然的道:“父亲大人可还好?”,裴相一看是裴安晴,虽然自己不喜爱她,可是难得在这情形还关切着自己,难免有些心酸,再看着一旁,南宫雄将裴静安护在身后,而周氏却是一脸恐惧的躲在桌子下,秦氏与裴清被护卫围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则是满头大汗的,一个守在太子身旁,一个守在皇上的身侧。
自己百般疼爱的妻儿,在危急关头却无一人想起自己,倒是这个自己多年不闻不问的女儿记挂着自己,想着一脸的悲伤。随即对着裴安晴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受了一些惊吓。”裴安晴点点头道:“没事就好,母亲与姐姐们也都无恙,父亲放心。”
站在南宫雄身后的裴静安回过神来后,神色娇羞的对着南宫雄道:“方才多谢太子搭救”,南宫雄报以微笑道:“静儿何须客气,再过不久你我便是一家人了。”裴静安听着小脸霎时通红,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抬头张望着,见裴相在一旁安然无恙的便松了口气,可是满院望去却未看见自己的母亲,顿时急了。
这时只见裴相走到一张桌子前,冷声道:“还不出来,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周氏这才醒悟过来,急急忙忙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身上的衣物哪还有起先的整洁,头发也是凌乱不堪,让人不忍直视,一张脸因惊吓过度显得苍白。整理了下仪容才满怀委屈又带着后怕道:“老爷,您没事吧?刚刚吓死妾身了”说着便欲哭起来,裴相见此呵斥道:“还嫌不够丢人是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周氏闻言心中更是委屈了,却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作罢!
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样毁了,还死了大多数的官员、家属、这次的事件应该不是偶然吧,那么到底是谁策划的呢?目的又是什么?裴安晴一脑的疑问,却不知从何下手。良久过后裴安晴暗自摇了摇头轻笑着,心想:还真是职业病呢、这事与自己何干,先做好自己的事情不是更好?
因这次刺杀牵连甚广,所以在场的人员纷纷接受讯问调查后才能离宫。出宫时已经是深夜时分,裴府的马车在空荡荡的街上行驶着,而夜幕中,一双犀利的眼神看着裴安晴马车的方向,无声无息的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