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并没有分开我们,否则,我又要牵挂这个,又要担心那个,我们大家的慵懒都很平静,既来之则安之,但是冽风,明显的躁动起来,甚至,他都来不及扮演他的乖巧角色,拼命地拉拢我的夫郎们,就是想知道我的所有生活习惯,这让我不解的同时,也感到了几丝不安。
晚上,秦云溪服侍我休息,待我沐浴完后,秦云溪在我身后温柔的给我擦拭头发,说:“雪然,今天我的线人与我接头了。”
我一愣,“说吧。”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来不是好的消息,否则,秦云溪早就告诉我了。
秦云溪一边忙碌,一边说:“线人说,上官娇确实是生病了,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的,谁也不知道,现今由上官婕管理朝政呢。”
“上官婕?她行吗?”我有些怀疑。
“呵呵,我也是在这么想呢,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很混乱,虽说上官婕代管朝政,但是她从不上朝,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朝中大事都是叫给大臣们自己处理,有一些,大臣们可以自己做主,还有一些,却要等到上官婕做主,就这样耽误了好多的事情,为此,有很多的老臣非常的担心朱雀国的将来会断送在上官婕的手里,她们都想云见上官娇,想让上官娇立储君,但是上官婕把持着宫殿门,大臣们都无法进去,听说差点闹了政变,现在,好多了,上官婕知道上朝了,虽然都是沉着脸,一副睡不醒的模样,但是总比大臣们总是看不到主子强,不过,每次上朝,在朝上议论的事情,上官婕都不会回答,她的答案永远都是两个字‘再议’,可是下午的时候,上官婕就会把解决事情的措施写在奏章中发到管辖的大臣手里,方法还可行,不算是智者,也不算愚蠢,所以,这让大臣们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就是老臣们心里也感到了许些安慰。”秦云溪回答道。
我淡淡的说:“要么就是上官婕一直在装糊涂,要么就是有人在后面帮她。”
秦云溪点点头,“我觉得是后者,因为皇宫里的小侍,传来消息,上官婕这段时间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常常玩到深夜,所以她下午的时间大多是在睡梦中度过的,她补眼都来不及,又哪来的时间看奏章,写奏章?”
“这么说,我们现在就是好好地琢磨一下她的幕后人是谁了,而且这个幕后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啊。”我想了想,继续说:“上官娇还在生病,上官婕却已经是歌舞升平了,依照她胆小懦弱的行径,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奇怪,看来,她不是知道上官娇无力回天了,就是知道这个幕后的人的实力足以给她撑腰。狐狸,给上官娇看病的太医呢,你有没有云探探?”
“呵呵,雪然与我想到一块了,我已经派人云打探了,可是一无所获,因为给上管娇诊治的太医,自从被带到皇宫后,就没有再回来,说是要在上官娇的身边随时听用。只有打探出,上管娇这次是得的疾病,因为上官娇的身体很好,平日里给上官娇请平安脉的太医都可以证实这一点,雪然,我在想,上管娇这一次的疾病会不会是上官婕做的?”
我一顿,这种事情在皇家很是平常,想了想说:“依照上管婕自己,怕是她连想也不敢想,若是让她自己动手,她更没有这份胆识,否则也不会被自己的母皇当做是生产的工具这么多年,更多的可能性是别人做的,而自己又没有任何的资格坐在代理朝政的位子上,就只有把上官婕推了出去,他在幕后操控,我想这是最完美的解释,不过,这也是猜测,我们没有任何的语气,对了狐狸,上官娇既然生病了,那么留在皇宫里的太医多吗?”
秦云溪想了想,突然很兴奋的说:“我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然,线人说,皇宫里留下了一句太医给上官娇听用,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可是还没有想明白,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上官娇是已经去世了。”
听了秦云溪的话,我点点头,“是啊,女皇病重又怎么会只有一名太医听用,按理说,应该是所有太医院的人都在才是,就算女皇生的是小病,也应该是两名,或者是三名太医一起留守在皇宫才是,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是让人很费解,也许就像你说的,上官娇真的是已经去世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上官婕会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了。”
“这样一来,就更加的让人不明白了,上官娇既然已经去世,为什么上官婕秘不发丧?上官婕再怎么没有能力,她也是真正的继承人,她根本就没有必要隐藏,而且上官娇的死讯若是流传了出来,上官婕就很容易会背上谋杀母皇的罪名,这不是得不偿失吗?”秦云溪感到十分的费解。
“唉,是啊,这真的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只能说她们有秘不发丧的理由吧,狐狸啊,看来我们是遇到高手了呢,呵呵……”我笑着看着秦云溪。
秦云溪环住我,笑着说:“我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雪然,别忘了,我们可是两个老妖哦!”
我顺势掐了秦云溪一把,笑着说:“你才是妖精,我是善良的人类。”
秦云溪在我的嘴上轻啄一下,“呵呵,所以,雪然才会娶了我,是为了天下除害啊!”
我笑着看着他,“你才知道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为了天下苍生就舍了自己吧!”
秦云溪更是满足的环住我,说:“雪然,你真的是一个宝贝,我真的舍不得放开你。”
“呵呵,说什么傻话呢,现在,你是我的夫,你的一切就要都你听我的,主动权在我的手里,只有我才能说放不放手,你没有权利说这个的,你现在啊,只有紧紧跟随我的义务与伺候好我的决心。”这只臭狐狸竟然想‘翻身当家做主人’,我怎能愿意?
秦云溪亲吻我的脸颊,低喃着:“是哦,你是妻主啊,云溪应该听妻主的话嘛!”
秦云溪的语调虽然轻松,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这是在给我放松心情,他的话里,动作里更是有怜惜与心疼,我笑着说:“狐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吧,我会承受的住的。”我已经有了准备,定是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