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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了一会儿,元起猛然惊醒了过来,歉然的向徐庶说道:“某刚才走神了,冷落了先生。”
徐庶不以为意的笑道:“身为人主,如此重情谊,主公真乃性情中人啊。”
元起睁大了眼睛,惊喜的说道:“元直的意思是......”
徐庶收起了笑容,恭敬地对元起行礼说道:“徐庶拜见主公。”
黄勇和甘静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起来,他们可是万万没想到,刚才还要动手斩杀的人,转眼之间,就成了自己的同僚了。
元起拉住徐庶的手,诚恳地说道:“元直你来的太及时了,现在眼下就有一件事要你帮某出个主意。”说着,元起就把黄勇要回长沙的事情说了一遍。
徐庶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主公,这件事情也好办,长沙太守韩玄贪财好色,主公只需用粮草钱帛打通关节即可。不过黄勇将军是长沙上将,以韩玄的为人,怕是要狮子大开口了。”
元起兴奋地说道:“元直真是及时雨啊,初来乍到就立下这样的大功!若是能留下黄勇,别说是财物,就是用宛城来换也值!”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是感动不已,为了一个武将,情愿用一座大城来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大手笔!
当下,一行人调转马头,在襄阳城外截住了要回长沙的韩玄,元起说明来意之后,韩玄张嘴就要一百万大钱,经过徐庶的讨价还价,最后的价格定在了六十万。元起和韩玄达成协议,黄勇今后就跟随着元起,元起回到宛城后,派人给韩玄送去六十万大钱。两边皆大欢喜。
解决了黄勇的事情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回到了宛城。可是刚一回到宛城,赵虎就送过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师兄,幽州发生了叛乱,张举张纯兄弟自称天子和大将军,聚众三十万在渔阳造反了。”
元起被这个消息震惊了,急忙问道:“某父亲如何?现在情况怎么样?”
赵虎拿出荀略写来的书信递给元起,一边说道:“荀先生的信中都写的明白,州牧大人率军和二张作战,互有胜负。现在幽州陷入了大乱,护刺塔校尉公孙稠、渔阳太守元政、辽东太守杨重都被二张杀害了;朝廷派去的援军被二张打的全军覆没,领军的孟益将军阵亡;辽西太守公孙入云被围困,已经岌岌可危;更可恨的是,刺塔蒙王再次背信弃义,出兵五万帮助二张。”
听着赵虎的叙述,又快速看了一遍荀略写来的书信,元起心中顿时凉了半截,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幽州怕是保不住了,那里可是自己的根基啊!
就在元起彷徨失措的时候,一个御林军打扮的军士步履蹒跚地跑进了大厅,手中还捧着天子的诏书。看到元起之后,这名御林军喘着粗气对元起说道:“骠骑将军,天子诏书在此,召将军火速率军赶赴幽州平定叛乱。”说完,双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黄勇快步走过去检查了一下,然后摇着头叹息了一声,低沉地说道:“此人一路快马加鞭,心力交瘁,导致劳累过度,怕是没救了。”
元起握紧了双拳,重重的在桌案上砸了一拳,怒道:“张举张纯刺塔蒙王,你们这个是找死!把这个御林军兄弟抬下去厚葬,之后召集人马,升帐点兵!”
三刻之后,宛城的三万多士兵都聚集到了点将台前,等待着元起的训话。
“兄弟们,你们都是本侯麾下的精兵,如今张举张纯在渔阳造反,刺塔蒙王再次背信弃义,入侵我元氏边疆,值此内忧外患之际,本侯只问你们一句,我等该当何去何从?”
三万多军士齐声高喊:“犯我幽州者,虽远必诛——!”
元起握紧了右拳,在空中狠狠一击,大声说道:“不错!犯我幽州者,虽远必诛!擦亮你们的刀枪,我们明日就出征,斩下二张和蒙王的头颅!”
第二日清早,元起的大军迎着朝阳踏上了征程。马越和庞德带领五千骑兵为先锋;黄勇带着五千步军在后押运粮草;甘静和苏飞带着八百麒麟营精锐以及刚刚整编的两千水军,走水路直奔辽东;元起带领两万大军为中军,赵虎率领五百天归营精锐随时守护在元起身边,同时,马岱等武将以魏延为首,徐庶等文官谋士以鲁肃为首,跟随着元起,共同镇守中军。
也幸亏元起先前从北平调来夏侯若,把宝藏中的东西都带回了北平,否则还真可能会措手不及,那些精良的装备和财宝,可都是元起用来训练精锐士卒的必需品啊。
至于宛城府库中的财帛,元起只带上了大军两个月的粮饷,其余的全部封存了起来,留给下一任的南阳太守。临走时,元起还没忘记,派人给韩玄送去六十万大钱,当然,这笔钱是从太始商会那里拿来的,假公济私的事情,元起是不会做的。
可是,因为太过于牵挂幽州的战事,所以元起忘记了一件事情。在历史上,下一任的南阳太守,就是那个骄傲自大的袁白,如果元起知道是袁白要来南阳的话,肯定就不会留下那么多的钱粮了。
后来袁白在南阳用元起留下来的钱粮,大肆招兵买马,成为了名符其实的一方诸侯,甚至干冒天下之大不韪,自立称帝,不过最后袁白依然是死在了元起的手中,不得不说是因果报应了,这些都是后话了。